所以,那只装满了不明液体的瓶子,在被林三酒反手疾抛出去的时候,只是“砰”地一下打在了长脸礼包的肩膀上,将他撞得一歪。从瓶口里滑出的水,顿时洒进半空里,溅了他一脸。
长脸礼包登时一惊,好像脚下装了弹黄一样跳起了身,慌慌忙忙地把胳膊当成雨刷,不住扫拭脸上的水,眯着眼睛喊道:“水溅我脸上了!进我眼睛里了!”
“没事,”面团似的清久留似乎也有点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才想起来要说话:“没事,进了眼睛是没事的。”阑
……进了肚子才会有事吗?
林三酒一边慢慢从草垛上站起身,一边晕头转向地想。是不是她此刻的精神状态,才叫她如此多疑?如果对方不是礼包和清久留的话,怎么会用上他们专属的联系方式呢?
“她、她站起来了,”面团似的清久留一转头,当即就被吓了一跳,叫出了声:“快,你快想想办法……”
礼包抹完脸,手臂落下去后,就成了另一副神色,再不是刚才又心疼、又理解的模样了。
“她现在精神不正常,你怕什么,”他从牙缝里说,“让我——”
哪怕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林三酒,有了这么两句话的工夫,也足够她稳住心神、开始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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