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寵物調教序章,讓寵物認清自己的處境(純劇情)葉寧萱自認為是萬人迷,撩撥人心的話語信手拈來,魅惑彷彿是她天生的技能。也許這就是狐狸精轉世。她哄騙人的技術不在話下,一個又一個女孩子被她的演技騙過,將她的虛情假意信以為真,她們都以為她曾愛過她。殊不知,她只愛她們的錢。葉寧萱以女性為目標,單純是她仇男,家裡父親的影響之下,她反射性的排斥男性,也不屑玩弄他們。和那些女人度過的日子是真的快樂過,她也享受被愛著的滋味,只不過,她更愛錢財。現在的她,端坐於吧檯前,舉著酒杯小口啜著,低垂的目光,半蓋的眼瞼,勾挑的妝容凸顯她眼尾如狐狸的尾,挑逗著任何傳遞過來的眼神。偏瘦的臉型,酒吧昏暗的光影完美地勾勒出她如勾魂彎刀般的下巴線條,紅唇艷麗,只需點鮮紅色的口紅,就能浸染出誘惑人心的唇形,她只需微微勾唇,挑逗似的笑容便能迷倒任何被她吸引住的目光。蛇蠍美人轉世,大抵就是她吧。只可惜美人的心,不是白的。她現在心情正好著,身上穿著的米色大衣,是萬元起跳的名牌。腳上的高跟鞋要再加個零。手邊擺放的小包更不用說,隨便你要加幾個零都可以。那是她現任女友給她買的新禮物。思及至此,葉寧萱不禁又笑了笑。她那女友錢多人傻,幾句甜言蜜語就能手摘月亮給她,交往快半年,也就牽過幾次手,親過一次嘴,那還是為了一個價值不斐的項鍊才親的。那女友傻,但冷淡,不知是不是也性冷淡,懂得用錢疼人,卻不懂得如何要求。好似無情無欲的賺錢機器人。無聊是真的無聊,葉寧萱愛錢,但也是個凡人,她也喜歡和香香軟軟的女生貼貼。前幾任偶有幾個技術不錯的,可惜沒錢,滿足不了她世俗的慾望,所以她殘忍的分手了。葉寧萱一邊嘆氣著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一邊搖晃著手裡的酒杯。透亮的液體晃動,不小心濺出的水滴沾上她的指尖,酒吧燈光下,更讓人覺得渴望。也不用她等太久,就有個女人過來,對方也沒委婉,一來就伸手去握住那細腕,對上的眼神不再需要語言,輕而易舉的就勾動天雷地火。之後她們猛烈的擁吻著,一進飯店房門,就已經欲罷不能的撕扯著彼此的衣衫。酒吧偶遇的人,運氣好的話,就能遇到一個技術不錯的。恰巧葉寧萱最近運氣都不錯,今天更是重大獎,上來一個非常會玩的。細長的手指熟練地找到敏感點,舉動之間就能把她玩上高潮。也不知是不是被那性冷淡失望太久。望著那剛才把她玩上頂峰的纖纖細手,葉寧萱出神了瞬,腦中是她那女友的手。也許企業家都是如此,不需要做粗活,手指如玉石雕刻般的美如藝術品,拿筆的姿勢都像是能展示在美術館裡的佳作。燈光會映照著那光滑如玉石般的肌膚,肌理勾勒指骨,手指尖的粉嫩指甲,恰如玉石雕琢上的點綴寶石,襯托的理所當然,只有合該如此的美麗。要是,要是能讓那雙手弄過一遍,不知是如何的攝魂。還沒等葉寧萱思考完,女人又貼過來,她索性把這異想天開拋下,轉頭又沉醉進美人鄉。---等葉寧萱回到家,已經過半夜,客廳昏暗,暗示著家裡的主人還沒回來。葉寧萱也不在意,這幾乎是常態,反正有錢,對方就算永遠不回來也沒差。蘇雲熙,知名企業的大老闆,企業界相談她繼承家業,個性冷僻,除了擴大事業和賺錢,沒有其他癖好。除了性格冷淡以外,大概沒有其他葉寧萱不喜歡的點。就連這棟別墅都是蘇雲熙名下的房產。有得吃有得住還有得買,葉寧萱也沒什麼好抱怨的。反正都不回來,存在與否幾乎沒關係。沒有良心的葉寧萱,絲毫對今晚的出軌行為沒有愧疚。她那女友傻,明明在企業界是人稱聰明冷血的執掌者,怎麼就在私生活這邊一點長進也沒有。葉寧萱嗤笑了下,不以為意的要準備去洗個澡。「回來了?」黑暗裡傳來聲音,冷淡不帶情緒,好似機械般的詢問。葉寧萱訝異地回頭,客廳的燈被人點亮,突然的亮光刺激的她眼前昏暗一陣,才看清那說話的人。潔白的襯衫束緊至脖子,方正的衣領襯托著細瘦的下巴,潑墨般的長髮披在兩側肩膀上,幾乎要與黑色的西裝融為一體。冷漠的眉眼,不苟一笑的唇,不需要妝容修飾,她本身就是冷傲的神。葉寧萱第一次見面,就有如此感覺,只不過後來的種種讓她以為這只是錯覺。蘇雲熙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正坐在沙發裡,手裡捻著高腳杯,看來是先前待在昏暗的客廳裡喝酒。有趣的是,桌上還有個酒杯,盛著三分滿的紅酒。「陪我喝。」一如既往的冷淡,簡約概要的字句,連多說幾個字都不願意。葉寧萱撇撇嘴,想著今日的作為,補償心態似的一同坐在沙發上。她似是柔若無骨的依賴在蘇雲熙身側,拿起桌上的酒。「雲熙今天這麼早?」她玩味的問。明明不早了,她還是這樣說,因為往常的蘇雲熙幾乎不怎麼回家。蘇雲熙沒說話,只是默默又啜了一口酒。透紅的液體殘留在美人的唇瓣上,葉寧萱嚥了口酒,止不住心癢難耐,就這樣喝乾了杯子裡的紅酒。脾氣驟然湧出,葉寧萱又往自己杯子裡添酒,大口大口的乾了半瓶。她貪婪無比,她承認。葉寧萱貪蘇雲熙的錢,也貪蘇雲熙的身。今晚那場偶遇根本滿足不了她。於是她又更加貼緊對方,甚至任由酒液滴落在自己的衣襟。「蘇雲熙...我陪你喝了酒,那你是不是也得陪陪我?」蘇雲熙終於捨得賞眼看她。只是那雙眼眸漆黑,冷淡的純透,沒有參雜任何情緒。葉寧萱自嘲地笑了笑,她...脖頸驟然一痛,突如其來的緊壓讓她嗆著卻無法呼吸。那雙她渴求的手,如玉石雕琢的手,正扣緊她的喉嚨。葉寧萱驚慌地睜大眼,酒杯砸在地面成了碎片,卻一點也沒有驚動到對方。眼眸冷淡,冰冷的極致而漆黑的不見底。葉寧萱想掙扎,她抬起手卻覺得無力,逐漸地感覺到四肢虛軟無力,軟綿的使不上力氣。黝黑的眼眸,如深淵般的扣著她。「陪。」蘇雲熙說。黑暗壟罩而來,葉寧萱失去了意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