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郎:“……我觉得均田之策挺好的,就是约束永业田的买卖不好,我觉得应该开放永业田的买卖,有些人家继续用钱去做什么,或是想要迁移,但因为永业田不能买卖,所以束缚许多。”
白善道:“我和大堂兄的想法正好相反,其他的或许可变,但约束永业田买卖是最不能变的。”
他道:“纵观以往朝代更迭,都有民暴,其中固有奸佞挑拨离间的原因在,但暴动的百姓莫不是失地流民,他们为什么会成为流民?除了天灾外,就是失地了。”
“一旦开了永业田可以买卖的口子,将来失地的人会更多,失去土地的人没有生计,天下必乱。”
白大郎笑道:“你这就是危言耸听了,开永业田买卖不过是为了方便一些百姓,让他们更自由的迁徙和选择生计而已,他们有手有脚,自会判断卖地的后果。”
白善道:“世上蠢人这么多,贪欲之人更多,只怕他们判断不了卖地的后果,所以这个口子不能开。”
白二郎和满宝也是这么认为的。
白善见他一人被三人围攻,忍不住愣了一下,“你们三人倒是统一,所以你们俩人写的是一样的?”
白善道:“我写的还是均田之策,不过也猜了一下出这道题目的原因。我猜的是有人不喜均田之策,还有就是现在田亩不够了,所以写了一些改变,还有就是强调永业田不可售卖了。”
白二郎红着脸道:“我,我就是把我知道的均田之策写了一遍,发表了一些看法而已。”
庄先生也兴致勃**来,问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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