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是坏事吧?”
“但那侍卫看着很严肃啊。”
周满也觉得侍卫很严肃,于是问他,“太子心情如何?”
侍卫瞥了她一眼后道:“殿下在酒楼里等你们。”
那就不是坏事了,她送了一口气,因他是东宫侍卫,俩人也算熟悉,便道:“那你何故板着一张脸?”
侍卫脸色更冷了,“我本就如此,废话少说,赶紧的吧,殿下要等急了。”
说罢打头走在了前面,将他们领到酒楼就指了楼上道:“三楼。”
不用他亲自带人,掌柜的知道他们是太子的客人,立即弯着腰来请人。
包房里,白二郎和公主也都在,但唐鹤和两位御史都不在,也不知道太子这请客的人选是怎么选的。
三人进去后和众人行礼,在剩下的三个位置上坐下。
太子道:“孤后日一早便启程离开,盐场上的事你们多费心。”
他并不拐弯抹角,在他看来,坐在这房间里的都是自己人,殷或算半个自己人,但他父亲是殷礼,是皇帝的心腹,他现在做的事并不惧皇帝知道,所以不必隐瞒他。
虽然白善和周满从不觉得自己是太子党,奈何太子不这么认为,他对白善道:“晒盐法对江南盐税很重要,如今适合大规模晒盐的地方,除了青州便是莱州和登州一带了,孤去看过,两州的吏治还算清明,过一段时间他们会派一些人过来北海县,到时候你教他们怎样晒盐。”
他道:“一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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