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介存兄,是一些名贵的木料还有漆器,当然还有蔗糖和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
林危毅倒是没有任何的隐瞒。
木料和漆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糖嘛,今年也应该可以卖的出去,不过明年可就不好说了。
王茂平想了想提醒道:“容崖,糖的话,以后在北方恐怕是越来越难卖的!”
“难不成与阜安州的制糖作场有关?”林危毅在马球场上的时候,可是听百姓说了这件事。
王茂平有些诧异:“这你都听说了。”
“介存兄,我听说的可是不止这些……”林危毅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和王茂平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王茂平没有想到,林危毅今天也去了马球场,从自己朋友口中听说自己的事迹,感觉有些难为情是怎么一回事儿。于是连忙岔开了话题:
“阜安州的确是在修建制糖作场,而且制糖的原料并不是甘蔗,而是北方可以广泛种植的忝菜,所以一旦阜安州的制糖作场真的可以盈利的话,朝廷肯定会在北方修建其他的制糖作场,所以南方的糖到时候——”
“我明白了,还要多谢介存兄你的提醒。”林危毅点了点头。
“那便好,对了,你说还有一些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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