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亦忧,退亦忧。
忍不住摇摇头:“我又不做圣人,忧个屁!我又不做宰相大将军,替皇帝操什么心?”
孙老头闻言一愣,一时竟然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才说道:“你要是在先生讲课的时候,说出这番话,估计他一生气,揍得你老娘都认不出来。”
“这是圣人言,那个学子不是好生理解,试着从中学一些做人的道理?”
“你这是胡言!疯言疯语!”
王贤头也未抬,说道:“不以物喜......我能理解。”
“只是我不是皇帝不用忧其民,也不是大将军自然不用忧其君!”
孙老头被他气笑了。
气得骂道:“就你这番话,活该坐在窗外,做一个旁听生!”
王贤笑了:“我觉得旁听挺好的,至少不用挨板子!”
孙老头一听乐了,笑道:“等先生回来,我给你转正,进去听!”
王贤吓了一跳:“不去哩!”
“快滚过来,我给你说说这风符的事情!”
孙老头嘴一哆嗦,不再纠结王贤的无理取闹。
甚至乍一寻思,卧槽,好像也有些道理。
倘若身为出世之人,就跟那四大宗门的天骄长老一样,何时忧过民,又几时忧过君?
想到这里,老人也傻了。
王贤看着老人面前竹箭上雕刻着细细的线条。
不解地问道:“前辈这是要先在竹箭上面试着解决?还是害怕把铁箭弄坏了?坏了不怕,我可以重铸一回(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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