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往后仰了仰,慢慢合上眼睛,他想起来他走的那天,她红红的眼圈,还有那一声声哽咽的对不起。
也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哭。
这一个月的挣扎,傅城已经认清了自己。
断不掉,舍不得,放不下。
就是喜欢。
哪怕怨恨着也喜欢的要紧。
既然这样。
只要看好了她,不声不响在暗地里处理掉那些让他觉得碍眼的存在,用无形中的天罗地网把人圈在自己的地盘。
他就不会再患得患失,疑神疑鬼。
傅城回来的日子,也正巧了。
是腊八节。
大院里热热闹闹的,傅家倒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傅城在路上让小刘转道去了国营商场,买了两支国外进口的钢笔,还有难得才有货的女士手链。
他拿着东西,随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家里好像只有保姆,父母不在,兄长应该也去忙了。
傅城倒是不急着见他们,他有些说不出来的烦躁,压着眉眼的冷厉,他问保姆:“声声呢?在楼上吗?”
学校里放了假。
这么冷的天,她应该也不会往外乱跑。
保姆有些诧异,脱口而出:“您不知道吗?声声走了呀。”
这话一出,男人极具压迫感的目(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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