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正捏着那些纯欲风的衣物轻轻揉搓,如同再一次从岑妩身上温柔爱抚过。
这场景太暧昧,看得岑妩刚恢复常温的脸再度腾的发烧。
“你……没必要帮我洗。”
她小声责怪周闻。她见过他打架的狠厉,但是从未见过他为女人洗内衣时的温情。
“我怕不洗你睡不着。”周闻很稀松平常的回答,他清楚她的心思,干脆帮她代劳了。
他知道她现在浑身无力,被他适才在车上欺负的。
“谁告诉你的?”岑妩问。
“你哪次不是这样,在理县静霞路,在杭城铂钰酒店,在特姆罗瑟的木房子,哪个晚上你不是不洗完就不睡。”
男人搓着岑妩的真丝缎旗袍裙,把裙摆上适才被他弄脏的污浊仔细的洗干净,动作特别轻,怕把裙子的真丝布料搓坏了。
如果是普通的裙子,他给岑妩直接扔了得了,但是这是她外婆专门做给她的裙子,所以三更半夜周闻放着一堆明天要审核敲定的重要财务报表不看,专门在这儿给岑妩亲自手洗她的裙子跟内衣。
内衣是法式纯欲风,半杯罩样式,通体奶白色的蕾丝边镶软棉布,带着岑妩身上的淡淡幽香,是栀子跟晚香玉,特别适合夏天的香花气味。
周闻洗完旗袍,又去搓这两件不及他巴掌大的薄小布料。
“你快别帮我洗了,好尴尬。”岑妩觉得好暧昧,适才在车上周闻下流的摸完它们,脱完它们还不算,现在还要亲手帮她洗。
在杭城领了结婚证,看来对他们的关系确实改变了很多。
周闻在欺负岑妩的时候更坏更用劲了,愿意为岑妩做的事越来越多,越来越没有下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