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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节(2 / 2)

所以,他在大赛后流出的许多画作,经常被意图提醒他人的人,冠以‘欺骗’的形容。

那是属于欺诈者的创作。

当然,这种形容,埃尔维斯自己是不承认的。

言归正传,如果说江迩的画,是属于恐吓者的恶作剧,埃尔维斯的画,是属于欺诈者的谎言,那么唐楸的画,则被许多亲眼看过他的画的人,一致认为,是世间美好的具象。

这样的美好并不神圣的高高在上,也不光亮到让人觉得刺目。

他的画中容得下阴影与灰暗,但他的眼眸,永远更注意生活中幸福的点滴。

硬要归类的话,唐楸的画风,属于治愈派。

治愈派的画,大家一直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它其实很容易在追求真我与个性的m国等各国流于俗套。

因为它永远正确,永远积极向上。

就像校园中那个永远最完美的乖女孩儿,没有缺点,也成为了她最大的缺点。

治愈派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国际画坛的一大流派。这样的画从来不缺人画,也从来不缺人买。

可近百年来,人们发现,从来没有哪一位画坛巨匠,从少年时期一直到老年时期,是长于这一流派的。

一直到四年前,一直到那年芬迪斯克赛决赛的开幕。

或者更早,从那几块童真烂漫的画牌开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江柏笙的画展上陆续又多了一些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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