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
“设伏的我军只有千二百人,贼若千五百余人,自可击之;贼若四五千?”
他这话一说,那几个偏裨之将恍然醒悟,一人说道:“贼若四五千,远超过我,是我部的四五倍,确实有点难办。”问江禽,“要不遣人去告之许君和荀君,问问该怎么办?”
江禽犹豫了下,正要说话,猛闻得一人反驳说道:“‘三军之灾起於狐疑’,临阵击敌应当专一精勇!设伏击贼的部署昨晚就定下了,如今贼已近在眼前,如何能再去询问许、荀二君?贼现距我只有三四里,许、荀二君距我三里,来回六里,等得到许、荀二君之命,贼已早过!”
江禽回顾之,见说话的却是李骧。
一个裨将是西乡旧人,见李骧无礼,不悦地斥道:“吾辈说话的时候哪里有你这个降虏插嘴的份儿?”李骧本是东郡黄巾渠帅卜己的部将,卜己兵败不降,他降了,现於许仲帐下听命。今日此战,许仲把他拨到了江禽的部中,暂归江禽指派使用。
李骧大怒,奋声说道:“中尉费心谋划,诈死诱贼,叮嘱许君:‘只许胜,不许败’,而今贼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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