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基哥这才长叹一声,脸上疲态尽显,带着浓重的黑眼圈。
狡兔死,走狗烹。
等李琩这个最大的威胁解决掉,便可以考虑下一步的计划了。
而现在关中能打的战力,都是河西和陇右来的边军。这些人现在已经和吃过人肉的老虎差不多,难以控制了。
要怎么维系这个平衡呢?
基哥忽然发现他手里已经没有牌了。
皇甫惟明要他的命,所以河北的兵马不能作为屏障。
狠狠得罪了方重勇,所以河南的兵马同样不能作为屏障。
连带着两淮与江南的兵马,也被阻塞不能进关中,更别说这些地方本就没多少兵马。
河东那边的安重璋也反了,所以河东的兵马也用不了。
现在河西与陇右,还有安西北庭的兵马也越发桀骜不驯,那么剩下的只有朔方军了。
自己能掌控朔方军么?
基哥心中一阵黯然,理论上“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率土之民,莫非王臣”,他说一句话,朔方军就应该俯首听命的。
可河西与陇右边军的“先例”,已经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基哥,失去底层支撑的权力,连废纸都不如。
胡思乱想之间,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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