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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1 / 2)

('“小安……”

“哈!”祝怀安被梦惊醒,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身下的淡蓝色床单,也浸湿了头发,他喘着粗气伸手抹去额头的汗珠,一直以来做的梦,模糊无比。

梦中的人到底是谁?

目光移到床边的笔记本上,修长的手指拂上,抓起、打开。祝怀安望着面前被水打湿再烘干而变得褶皱的纸张,被水洇开的字迹增加了辨认难度。

祝怀安叹息,凌乱的思绪飘荡在脑中,目光游离到窗外,外面的海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沙滩。

海浪在暗夜中翻涌,咸涩的水汽渗入窗缝。伴着海水水汽一起溜进来的还有月光,窗边静静的放着一个画架,银灰色的月光在未完成的画布上流淌,画中人的轮廓像被海水泡发般模糊不清。

——————

“据前线报道,发生在宜市城北的爆炸,如今已确实死亡两人,经勘查爆炸点为一座民居独居楼,死亡者为夫妻,原因未知,死者的孩子至今下落不明……”

男生白皙修长的手指掐着一支点燃的烟蒂,他漫不经心的瞟着前方窸窸窣窣的救援人员和围观群众,人的本性就是爱凑热闹,尽管他们认为说话声音已经很小,但还是一字不漏被男生听了个清。

男生轻微皱了皱眉头,将烟放在口中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冷声问道:“新闻中的那孩子,还没找到吗?”

同行的人递给他一瓶水,摇摇头:“还没,死活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没再说话,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废墟,一会儿后,他将未吸完的烟蒂丢在地上用脚尖碾碎,将水瓶拿在手上掂了掂:“我去看看。”

男生长得很白净,穿着一件纯白色t恤,牛仔裤,帆布鞋。年纪并不大,与稚气的脸庞做伴的是阴鸷的眼神及强烈的疏离感。救援队散去的废墟安静的可怕,砖瓦上的黑色痕迹分不清是爆炸迹象还是干掉的血迹,在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少许物体的断裂声,甚至有些建筑断壁残垣上仿佛还留有人体组织。

男生皱着眉头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废墟上,每走一步身后都会扬起一阵阵尘土。

他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灰尘放在鼻尖闻了闻,是威力最大的炸药,但男生想不通为什么要将这么大威力的炸药用在普通人身上。

猛地,“呃!”男生痛哼一声,正想的出神,怀里突然撞进来一个影子,因为自己是蹲姿,那东西冲撞的力度不弱,撞在男生身上生痛。男生愣了一会才回过神,发现自己怀里的是个小孩,十七岁的少年用染血的指尖擦去他脸上的煤灰,男生轻轻摸摸小孩的脑袋,小孩小手抓着男生的小指,男生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雀生。”

“要不要和我回家?”

————

林一忱大他七岁,两个人是没有任何血缘的兄弟,林一忱总是不厌其烦的纠正他的称呼,要叫哥。祝怀安对比于林一忱来说心思较为单纯,比林一忱乐观许多,但也总不把林一忱的话放心上,直到某一天林一忱带着一把紫檀木做的的戒尺回来,放在祝怀安面前的桌子上,挑眉打趣说:“从下周开始,晚上十点前必须到家。”

祝怀安警铃大作,视线死死盯着腿边的戒尺,崭新的,甚至连划痕都没有,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幽暗的光泽。

林一忱在他身边坐下,托着腮挑着眉看着面前已经熟了的祝怀安,手指轻点戒尺:“要是我十点见不到你,我们可以一起和你的新朋友谈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一忱!你要干什么?!”祝怀安几乎是跳起来喊,并且小心的离林一忱远一些坐下。“好低的气压,喘不上气来。”祝怀安心想。

“要叫哥。”林一忱叹息,他余光留意着祝怀安的情绪:“这个,你收好了,你明白的,我从来不会阻碍你做什么,前提是在不越线的情况下。”林一忱声音沉下来,眼神也冷了几分:“三年前校外打架,要不是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及时,你现在怕已经是个三岁小孩了。”

祝怀安吞吞口水,上次确实危险,一时逞强,面子上不甘落下风,但他没料到对方带了刀,他偷偷瞥向林一忱的右手,手心上还有一道很骇人的疤痕,是那次林一忱赶来时空手接住了朝自己砍来的刀刃。祝怀安挠挠头:“知道了……”声音小的和蚊子叫一样。

“什么?听不到。”

“我说知道了!林一忱你烦不烦?”

林一忱扶额,他本意并不是为了吓祝怀安,是想威慑他一下,但看样子还是吓到了他,但也不算坏事,林一忱用手将刘海捋到脑后:“自己拿回去吧,如果用上了你自己交给我。”

林一忱目光犀利盯着祝怀安,让祝怀安不禁打了个冷颤。林一忱很喜欢祝怀安的反应,他一把把祝怀安扯到身边,用手指抬起祝怀安的下巴:“小安,看着我。”祝怀安睁开眼睛看着林一忱,林一忱低声问:“怕我?”

祝怀安无语,“要是我拿着这东西威胁你你看看怕不怕!”想是这么想,说可不能说出口。“不说话?”林一忱道,“让我想想,你肯定在想要是你拿着这种东西威胁我,看我怕不怕。”

“!”祝怀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林一忱。

“看来我猜对了,小家伙。”林一忱笑着说。“你那点小心思,藏不住我的。”

林一忱轻轻拿起紫檀木戒尺,放在祝怀安手上:“小祝同学,我可不希望这东西有一天用在你身上,我想你也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来的突然,林一忱给祝怀安放好洗澡水就将祝怀安推进浴室,祝怀安不耐烦的挥挥手,转身钻进浴室洗澡。家里瞬间安静下来,不一会传来水声。

“嗯?栀子花香?”是林一忱常用香水,甚至常用到祝怀安认为林一忱是从栀子花里跑出来的,他全身上下乃至房间衣物上都是栀子花香,有时候未见人但已闻花香。

林一忱明亮的眼眸敛了下去,他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转身走进卧室,从保险柜里取了几件东西装进口袋里,又看看祝怀安的房间,当他看见放戒尺的那个柜子被打开一个小缝儿,轻笑了一声伸手关严实。

“什么事?”林一忱道,面前的人群脸部被完全遮挡,只有林一忱穿着一件简单的纯白衬衫加西裤,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手在口袋里摸了摸,转而掏出一把小刀,小刀被他把玩在指尖,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穿过旋转的刀刃,刀刃映照着林一忱的脸,黑漆漆的看不清神色。

林一忱轻吸了一口烟,眼眸晦涩,他缓缓张嘴,吐出一句:“MD。”

不知道过了多久,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祝怀安醒了,他揉揉眼睛,瞟了一眼被手臂压皱的试卷,上面还有一大片自己的口水渍。祝怀安一呆,起身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看到试卷这才想起需要家长签字,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原本想等林一忱回来的,但是等睡着了。

林一忱还没回来。

祝怀安轻轻走到林一忱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哥?”无人应答,祝怀安愣愣的盯着桌子上三十五分的试卷挠头,虽然林一忱从来没有在学习上要求过他什么,但是这个分数也确实……余光突然望向戒尺的柜子,祝怀安不禁打了个冷颤,他吸吸鼻子,拿起笔来模仿着林一忱的笔记签了字,然后夹在书里放进书包,如释重负的躺在床上,不一会就再次睡去。

早上,林一忱轻声喊他起床,祝怀安看着做早饭的林一忱一脸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了?有事?”

“没有……你回来一点动静没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一忱笑道:“那是你睡太死了。”面前端上来一个三明治和果汁,以及切好的芒果和草莓。林一忱洗洗手坐下来道:“吃吧,吃完去学校。”一转头看到祝怀安盯着芒果发呆,林一忱用叉子轻轻敲敲盘子边缘:“有事?”

“嗯?没有。”

祝怀安是后悔的,按照林一忱的洞察力怕是早就发现自己不对劲儿,也许当时说了可以从轻发落呢。学校依旧是按部就班,上课听课下课睡觉,偶尔被拉着去买棒冰吃。

“怀安,我刚刚好像看到你哥来了,在办公室。”好友拍拍祝怀安的肩膀,刚打完球回来了的祝怀安听到消息心底一沉,整个人如同掉进冰窟,林一忱被叫来学校从来没有好事,上次就是三年前,祝怀安转身飞奔到办公室,躲在办公室门口贼贼的往里面瞄,他听不到老师在说什么,但是有一点很肯定的是,林一忱脸色非常差!

祝怀安只觉大事不好,蹑手蹑脚的回到班里问:“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我哥在办公室说什么?”

好友想了想,摇摇头:“很模糊,好像有什么模仿……”

祝怀安心彻底跌倒谷底,他强颜欢笑着回到座位下来,不一会手机响了,是林一忱的短信:放学我接你。

完蛋了,祝怀安视死如归的回了个好,随后趴在桌子上,不出意外的话怕是要出意外了。祝怀安这五年里,从来没有见过林一忱脸色那么差,就算是上次打架事件,闹到学校要开除他,脸色都没这么差过。

“老天保佑。”祝怀安声音悲戚,望着窗外的红日,不停的双手合十许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晨一点,城北南部一处较偏的无人村落聚集着一群蒙面人,中央处,一个身型修长的男人不慌不忙的从口袋处取出一片淡蓝色的布,迎着月光擦拭着手中的枪,从容的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手套,垂眸戴在手上,男生手长得很好看,细长的手指衬的手套线条仿佛也好看起来。银灰色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将脸部线条勾勒的无比精致,他点燃一支烟,送入口中,烟雾从嘴巴中吐出,语气没有起伏:“让你多活了三年,属实是我的失误。”男人用枪口蹭蹭额头:“我向你道歉。”

“你的身份他......”话在半途击杀,与其相呼应的是一声撕裂耳膜的枪声。

男人目光紧盯着渐渐蔓延到脚尖的血迹,瞳孔轻微抖动了一下,下一秒他嘴角咧出一个瘆人的弧度,他一步一步走到尸体旁,蹲下来盯了许久,最后五声连续的枪声惊飞了周边的鸟群,周边的人群一个个脸色惨白,一动不敢动。腥臭的血味弥漫在所有人鼻腔内,以及无比残暴的画面也上演在所有人面前,男人用枪将面前的尸体头部打碎,组织溅射在地面上以及男人的皮鞋上。

男人环顾四周,摘掉手上沾血的手套,擦干净了皮鞋,丢在地上用火烧了个干净。阴鸷的目光掠过所有瑟瑟发抖的人,声音低沉:“处理干净。”

——

祝怀安完全没有心思听课,一闭眼就是林一忱黑沉的脸色,他在纸上反复练习林一忱的字迹,一次次的写下林一忱的名字,不同字体,有属于祝怀安的字体,也有相似林一忱的字体,也有包含着祝怀安风格的林一忱的字体,有那么不一样吗?这不一模一样吗?祝怀安将头放在桌子上,绝望叹息,林一忱一定很生气。

同桌探头,小声惊呼:“小安,你干嘛呢,写你哥的名字写这么多?”

“啊?呵......就......练字。”

“那你和你哥的字差蛮大的呢。”

这话一出,祝怀安冷不吓了一跳:“很大吗?”

“很大啊,前不久我去校长办公室,恰好看到他在和校长商量讲座的事情,他给了几个主题,写在纸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怀安脸上三根黑线,从牙缝儿里挤出三个字:“谢谢啊。”

一出校门就看到林一忱的车停在校门口,见鬼的是,他居然从车里出来了,倚靠在车身上时不时低头看着表。祝怀安只觉得呼吸开始停滞,优越的外表和相貌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周围无论男女都在赞叹,尽管他只穿一件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黑色短袖和牛仔裤。

祝怀安深呼吸,硬着头皮走过去:“哥。”

林一忱愣了一下,随后笑意爬上嘴角,伸手揽住祝怀安的腰,稍稍用力将他揽入怀中,鼻尖相触,他在耳畔处轻声道:“今天很主动啊。”

祝怀安只觉得身上在发烫,他一把推开林一忱的同时拽了拽衣摆挡住突然搭起的小帐篷:“林一忱!”

林一忱笑了笑,悄无声息的将祝怀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接过他的书包放在车后座:“上车。”

刚一进家门,祝怀安麻溜的脱下林一忱的外套挂在衣架上:“你今天累了吧,你去休息吧,我来做饭。”

祝怀安抱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无时无刻不在给林一忱献殷勤。

林一忱也不拦着,而是抱着双臂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祝怀安跑前跑后,然后冷冷的在身后问了一句:“你会做饭吗?”

祝怀安身影一怔,最后还是林一忱在厨房做主刀,而今天祝怀安也忙着帮着林一忱打下手,等饭做好,碗筷都已经被祝怀安摆好。

“你今天,很积极啊?祝怀安。”林一忱突然冷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怀安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上次林一忱冷面喊他全名还是三年前。

这是祝怀安吃过最坐立难安的饭,林一忱学过厨师,所以他做的饭和五星酒店的大差不差,但是今天无论什么东西送入口中,都苦涩无比。祝怀安偷偷用余光观察林一忱的状态,他如往常一样,规律的半碗米饭,几口菜就解决一顿饭。平静的面部表情,让人无法琢磨他的真实想法。

“我去洗吧,你累了一天了,去歇着吧。”

林一忱看着今天反常的祝怀安,内心是觉得有些可爱的,在他面前,祝怀安总是像个小孩子。今天他偷摸扒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桌子上有一个小镜子,林一忱看到了。

祝怀安将最后一个碗放入碗柜中:“哥,你......?”一回头的画面是,林一忱拎着那个紫檀木的戒尺,嘴里叼着燃了一半的烟,在烟雾的加持下,祝怀安看不清林一忱的表情,林一忱倚靠在房间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盯着祝怀安。

“你今天叫我哥的频率很高啊。一会频率会更高。”林一忱道。“五分钟,收拾好自己进来,别超时。”说完林一忱就转身进去,留下祝怀安一个人愣在原地凌乱。

四分钟后,祝怀安脚步沉重的走进房间,看到林一忱站在窗边正在挽起衣袖露出精瘦的小臂,他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拿起戒尺仔细的端详起来,像是在端详着一个旷世奇宝,祝怀安心脏加速,绞着手指轻轻唤道:“哥......”

“还有一分钟,祝怀安你挺会卡点啊。”林一忱笑道,此时此刻林一忱的笑在祝怀安眼里无比惊悚。“我听说,你很喜欢我的名字。”

林一忱的脸色冷下去:“拿出来我看看学的像不像。”

祝怀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认命的从包里拿出那张试卷,林一忱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笑出了声:“不愧是我养大的,还真有几分我的意思。”

林一忱坐在椅子上,拍拍大腿:“裤子脱了,趴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怀安一怔:“哥......”

“如果我亲自上手的话,可就真的没什么机会了。”

祝怀安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唇,手攥着裤子,林一忱起身用手指轻轻掐住祝怀安的下巴:“松口,会受伤。”话落瞬间,祝怀安冷不防身后挨了一掌,瞬间半面屁股酥酥麻麻的。

“你知道的,我说话从来不喜欢说第二次。”

祝怀安缓慢的拉开拉链,下一秒手腕被林一忱抓住,瞬间被脱了个精光,林一忱将他按在腿上,因为恐惧,祝怀安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啪——”不重,但是警告意味很强。

“你要是再动,那我会让你后面几天动不了。”

林一忱抽出一条腿压在祝怀安的腿上,冷色厉色道:“二十下,不许躲不许挡,躲一下加十下,挡一下同理。”他感受到膝盖上祝怀安在发抖,他用手掌抚摸着祝怀安的后背:“放松。”

“啪——”在祝怀安预料之外,安抚和惩罚中间完全没有间隔,他吃痛闷哼出声,平常怎么没发现这家伙手劲这么大。

“啪——”下一掌落在左边,祝怀安想起身去抱林一忱,却被林一忱反压下去:“这可不是奖励,小家伙。”

“啪——”尽管林一忱收了些力,但是落在祝怀安身上依旧是不轻,几下后,祝怀安身后就呈现一片殷红。

祝怀安痛的直吸气,感觉身后烫的要命,林一忱手抚上身后的热辣,冰凉的手掌贴上如同烧红的铁板般皮肤,短暂的给予祝怀安一些喘息,林一忱语气也有些软下来,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问:“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数……”祝怀安只觉的现在的林一忱可怕的要命,他喘着粗气,脸涨的通红。

林一忱听到回答只觉得头晕眼花,小孩从小就是自己惯过来的,一根毛都不舍得碰,所以养成了他现在这个性格,但还好这个性格只对林一忱可见,林一忱扶额:“我什么时候……”他将祝怀安扶起来站在自己面前,才发现祝怀安满脸泪痕,他有些心疼的抬手将眼泪擦去,看着祝怀安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总归是有些软下来。

但一码归一码,“去拿两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趴上去。”

祝怀安大惊,这才想起刚刚林一忱还没用戒尺,瞬间他慌了,他扑到林一忱的怀里,揽住林一忱的脖子,呜咽道:“哥,我错了……我十八岁了……”最后一句话祝怀安几乎是口语,完全没声音。

林一忱先是顿了一下,随后捏捏他的臀瓣:“你还知道你十八啊,准确来说还是十七,你高考完才十八。”

林一忱摸摸他的后脑勺,语气平缓着说出最可怕的话:“小安,分数并不是主要问题。”林一忱轻拍祝怀安的后背,“松开我,趴到床上去。”见祝怀安久久未动,扬起手就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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