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做爱都那么激烈,好几次要么忘记戴套,要么套都做到破了,慧岸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要怀的话早就怀上了,大抵也怀不上孩子了,所以也没特意做什么特别措施。
他们之间的关系保持了三个多月,初秋的H市还是很炎热,慧岸还没习惯这每次都激烈的性事,双眼失焦地倒在床上,他们做爱几乎不太在乎是在什么地方,一开始几次都在酒吧杂物间,慧岸忍受不了随时会被发现的风险,干脆要么去开个房,要么就是想要的时候再带何诵回家里做。
何诵又狠狠射得慧岸一肚子精水,这一次的理由是套不够用,前几天用完忘记买。
慧岸还未从高潮的余温中清醒过来,大腿根都是麻痹的,被按在床上狠狠做了三回,腰都快被做到没知觉了,可是何诵似乎还很精神满满,看他眼神都失焦了,暂且今晚就到此为止,依依不舍才从他身上下来,躺到慧岸身侧,将他拥入自己怀中。
好一会儿,慧岸才回过神来,躺在他怀里抱怨道:“下次不戴套就不许射进去,每次都射这么深,弄都弄不出来。”
何诵无辜道:“岸哥不是还挺享受的吗?还说好热好爽……”
慧岸的脸刷一声红了,何诵甚至感觉到慧岸枕在自己手臂上的耳朵在发烫,慧岸小声道:“那时候的话怎么能作数。”
“可是岸哥没买套,我刚还说要不要去一趟便利店……”何诵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便利店的店员刚刚可是看着他开车带何诵回来,扭头何诵去便利店买套,店员会无限发挥想象外加添油加醋,宁愿不用,也不想被陌生人编排是非。
“我不管,下次没套就不做。”
何诵看他开始耍赖,也不敢说什么,明天还有大事要做,只好哄着慧岸一起睡了下去。
第二天刘梅一大早就开始准备,刘梅虽然混的是偏门,但她也有一家正经的投资公司,在银鼓道有一层办公室,慧岸定期会去帮她看账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刘梅就让人准备好了一个背包,整个背包都是金条,按照平常习惯,慧岸带几个兄弟,亲自去陪刘梅一起出门,这次顺道将何诵也带上,就当是让他见见世面。
刘梅的高跟鞋踩在郊区小码头的泥泞上,溅起一路的泥点子,这次交易本来应该和平常一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快艇还没停靠进码头,子弹便打在快艇的船身之中,卖家连忙开着快艇逃离,刘梅看着周围都是茂盛的草木,连子弹从何而来都不知道,除了逃命别无选择。
可是这次的逃命,两个小弟中枪受伤,何诵危急关头带着背包失踪,慧岸护着刘梅跑路才保得住性命,暗处之中漆黑的枪口,除了是仇家,他们想不到其他理由。
安全之后,何诵和一背包的金条消失了,在附近找了好几天,连何诵一滴血都找不到,其他兄弟开始怀疑何诵跟仇家有勾结,慧岸不敢保证何诵是想私吞还是真的和刘梅那些仇家有勾结,毕竟对一个身无长物的孤儿来说,一个背包的金条是半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诱惑。
刘梅手下的兄弟,除了二把手的慧岸,其他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想将附近山头翻个底朝天,却又不能明目张胆上山去找,做这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哪有几个不怕警察的?光是这几天在码头附近找了几遍,早就惊动了警察,如果上山去找,那就更加引起警察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