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彰要夜侍芋荷娘子,探寻法宝下落,方晌不敢打扰,于是找了个湖边僻静处,作弃妇顾影自怜状。
她仔细回想一下,原作中琴彰和柳停霜是如何破开幻境——呃,好像没提。晚小安很懂读者要看什么,怒写三万字r0U戏,然后一笔带过脱困情节。
算了,什么仙人法宝,只能靠自己另辟蹊径了。
方晌使劲扯了扯大薮的叶子,把对方唤醒。
大薮愤怒:“g嘛啊!”
方晌不耻下问:“师姐,你是树妖,是不是只要有土壤的地方,就能扎根生长?”
大薮想都没想:“那当然!”随即又警惕起来:“你想g什么?”
“此刻我们虽然身在幻境,但实际落脚处,应当还是山腹之中。”方晌说:“我想请师姐在此处扎根,探一探这幻境的边界。”
大薮本来还有些不情愿,方晌师姐师姐喊个不停,又是一顿溜须拍马,终于从她的臂间跳了出来。化为一丛小小的树桠,半截埋入土中。
方晌找了两块灵石,放在土旁,供她cH0U取灵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后,大薮回报:“院墙处便是山壁,穿不过。下方十丈来深处,另有洞天。只是设置了禁制,我穿不过去。”
方晌大喜:“师姐神通广大啊,回去我给你沤点好肥。”
大薮半信半疑:“沤肥?那不是凡人农作才g的吗?我虽是树妖,却也是天生天养,得日月之JiNg华,偶开灵智。什么农家肥啊我哪里用得上……”话还没说完就被方晌打断:“园中必然有暗道,等我再探查探查。”
晚小安除了写r0U戏很有创新JiNg神外,对于其他情节一向兴趣缺缺,敷衍了事。按照她的逻辑,暗道这种东西,肯定就是在主人房间,出入口不是床底就是书柜。
虽然这个幻境设定是某位大能创造,但究其本质,依旧是在晚小安的笔下,会有什么发展方晌用脚指头也能猜到。
不知道这会儿琴彰进行到哪一步,是不是已经和芋荷娘子宽衣解带,颠鸾倒凤了。虽然破坏他的好事,让方晌有了一点点罪恶感,但想想秘境中的大能法宝——方晌一擦口水,咱们各凭本事吧。
他们的修为都被秘境压制了许多,修为回到炼气期,不仅神识调用不了,很多术法也施展不开。如果仅凭武技,方晌还真没把握一战琴彰。
因此她在芋荷娘子的屋外藏好,静静等待到下半夜。
等到屋内珠光熄灭,再无动静时,她翻窗而入——方晌心底还有些打鼓,怎么这芋荷娘子连个丫鬟都没有?屋子旁也没个伺候的人,不符合设定啊。
但不管了。她给自己上了个最低阶的藏身匿影决,来到床榻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上的二人呼x1绵长,像是熟睡中。方晌俯下身,在雕花大床的四周探查。
这种时候,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法术就派上用场了。
b如“穿墙借物术”,这就是将物品穿墙而过,表演取乐的戏法,正经修士对这类杂术都看不上眼,也只有方晌这种人会去学。
她取下一颗灵珠,用穿墙借物术放进床板之中,细心听了听珠子滚落的动静。
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了好长时间,随即声音中断,片刻后,床板内传来一声低低的闷响。
看来就是这里了。她摩拳擦掌,准备给床上的二人再来个昏睡咒之类的,忽然听见耳畔有人说:“不必了,他二人醒不过来的。”
方晌头皮一麻,转头看去,琴彰斜倚窗边,就着月sE,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若是同等修为的修士,藏身匿影决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方晌见是琴彰,也松了口气:“道友真是好耐X,早就注意到我,也能忍着不出声。”
琴彰没有理会她的挖苦,走到床旁,踢了踢床板:“是这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晌点头。
琴彰利剑出鞘,银光闪烁之间,几块朽木落下,中间出现了可供一人通过的窄洞。
而床上的二人,依旧无知无觉地熟睡着。
方晌正要先下去,忽然想起来了:“今夜芋荷娘子不是yu与道友成好事么?怎么榻上又换了别人?”
琴彰似笑非笑地说:“大概是看不上有妇之夫吧。”
一提起这点,方晌就面露苦相。她也知道琴彰是在报复,先前推他出去的行为确实不太地道。因此只能生生忍了,方晌呵呵g笑:“这么年轻就有道侣了啊,哈哈,真是让人羡慕。”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随方晌一同进入暗道。
走到一半,方晌还是有点好奇:“若按照幻境的戏路,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此处暗道?”
对于这种无意义的问题,琴彰不是很感兴趣:“那就不知了。今夜,芋荷娘子遣人来邀我夜谈,我随手绑了个男子,给她送进去。”
好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方晌打趣:“可若不以身侍美,如何探得神仙法宝下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彰说:“当然是因为相信道友的手段了。”
一说她又想起来,自己本意是打算趁琴彰不在,独自探宝的。方晌有点心虚,但这点心虚转瞬即逝,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二人本就是萍水相逢,大家各凭本事!
你琴彰技不如人,我心虚什么,哼!这样一想,她又昂首挺x了。
暗道一路往下,大薮没忍住,cHa话了:“我知道幻境原本的剧情了!”
“哦?”方晌好奇:“是什么?”
大薮说:“必定是琴彰与那芋荷娘子被翻红浪,你嫉恨不已,怒急攻心,闯入房中。于是一番打斗之下,竟然将暗道的入口显露出来!”
方晌:“……”
琴彰:“……”
大薮喜滋滋地说:“怎么样,我看师尊过去很喜欢这类故事。”
方晌说:“很符合晚小安的写作水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薮惊讶:“原来师尊与晚小安如此有缘!”
……不能和妖JiNg的智商计较,方晌安慰自己。
好在此刻暗道也到了尽头,推开一扇刻有莲花图案的石门,里面便是一间藏满了珍宝的密室。
方晌直奔书架,挑选功法,左看右看,发现没有自己想要的异界穿梭之法,顿时失了兴趣。
琴彰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具琥石和金阙正音琴谱都不在此处。
方晌顿了顿,手抚下巴,作沉思状。
她沉思了太久,大薮和琴彰都盯着她,还是大薮先开口:“这些法宝你都不想要吗?”
“我在想……”方晌慢悠悠地说:“所谓世人四大悲,究竟是什么呢?”
琴彰说:“寡妇携儿泣,将军被敌擒。失恩g0ngnV面,下第举人心。难道不是?”
方晌说:“旧传有诗四句,夸世人得意者。久旱逢甘雨,他乡见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而后,又有好事者续以失意四句,这才有四喜四悲之说。但人生百般滋味,岂是短短八句诗能够道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晌慢慢分析:“芋荷娘子丧夫,虽然可怜,终究是他人事。进入幻境的修士,怜悯有之,却无法感同身受。或有好美sE者愿与其一度gXia0,但其中又能有几分真心?以这等幻境来考验修士的心智,未免太过儿戏。”
琴彰扫了一眼满屋的珍宝:“你的意思是,这也是幻境的一环?”
方晌点头:“猜想如此。所谓四喜四悲,不过是作为代表,实质是指人生的百般滋味。对于修士而言,发现前人留下的众多法宝功法,难道不是最大的乐事?”
琴彰叹了口气,明白她要做什么:“道友想如何做?”
方晌依依不舍地看了看这堆宝贝,狠心转身:“这是芋荷娘子的东西,咱们怎能不问自取?还是先告诉主人家吧。”
琴彰又问:“哦?那你要怎么解释,身为宾客却闯入人家厢房,发现暗道的事?”
方晌慢悠悠地说:“那还不简单。我见你被芋荷娘子看上,嫉恨不已,怒急攻心,与你大打出手,二人打斗之间,竟然发现了一条暗道!”
琴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把发现藏宝密室的讯息回报芋荷娘子,片刻后,芋荷娘子春风满面地出了厢房。
当然,如果是现实中,免不了要被盘问一番怎么发现的,怎么进去的,有没有不问自取云云……但这毕竟是个不太严谨的幻境,芋荷娘子也并非真正的主人家,因此只表现出了取得宝藏的喜悦。
富贵当头,寡妇选夫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芋荷娘子直接将作夜恩Ai的对象踢下床,对众宾客装傻充愣,啊,我夫君留了这么多遗产给我和我的孩子,我必然是要为他守节的。选夫?什么选夫?
饶是琴彰的美sE,对芋荷娘子而言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虽然美YAn妇人也羞答答地暗示了琴彰,只要他愿意当小白脸,自己舍弃一点点也无所谓啦。很可惜的是琴彰当即拔剑,nV主人只好表示不敢强求。
方晌看得直乐。
待芋荷娘子问及如何发现秘境,她自然就用了之前的那个烂理由——嫉恨不已,怒急攻心,大打出手,暗道乍现。
芋荷娘子恍然大悟。
“差点因为妾身的一己私yu,误了妹妹的好姻缘……”芋荷娘子作掩面低泣状:“姐姐置办的这红烛金斓,凤冠霞帔,如今也用不上了。倒不如给了妹妹,就当是姐姐给你的补偿。”
“哈哈,好——嗯?什么?”
方晌也傻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没等她拒绝,眼前就是一黑。
再睁开眼,便已身在一片红得刺目的喜房中。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身着红衣,头顶金冠,旁边坐着同样穿着红袍,一脸生无可恋的琴彰。
床铺上的被褥也是鲜红的,上面还洒着花生桂圆之类的g果。
窗外不时有人影晃动,传来隐约的人声。
方晌咬牙:“这就是最后一场幻境了吧?”
琴彰似乎在努力维持镇定:“先有妇人投怀送抱的喜事,后有财宝一场空的悲,如今又到洞房花烛夜,又是喜事一件。如果秘境真是以三次为限,那么此夜过后,我们应当能够脱身。”
方晌问:“那咱俩就在这儿坐一晚?”也不是不能考虑,运转运转功法,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琴彰还没说话,窗外传来一声呼唤:“新人要水告诉我们便是,今夜热水常备着的呢,嘻嘻。”
后面的笑声怎么听都很猥琐。
这下方晌也生无可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晌和琴彰,两人开始同时回忆原作对于脱困的描述——天呐,根本就没有描述。回想起来,全部是不堪入目的W言Hui语!
琴彰抬手,解开衣领的盘扣。
方晌见状大惊失sE:“道友冷静啊!”
琴彰皱眉:“房中似乎点了什么熏香,闷得慌。”
方晌自然也察觉到了,但她什么都不敢说,只好转移话题:“红烛烧得太烈,我去灭掉两只吧。”
她借口灭掉烛火,起身下了床,又摘下头顶那又重又沉的凤冠,假装观察窗外,站得离床远远的。
其实……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nV,与X命相b,和陌生人一夜欢愉,又有什么要紧?
但问题是——琴彰能当她是陌生人,全靠YyAn变换内景玉书。但这个挂是晚小安临时改的,效用难保啊!
两人衣冠齐整地交谈,尚且能糊弄过去。一旦ch11u0相对,身T的反应可是很难骗过人的。
但不行动,就这么g耗着,估计今晚就过不去了。
琴彰到没什么反应,解开衣扣后,也盘起腿,运起功法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流逝着。
窗外摇晃的人影、声响,和睁眼时一模一样,天sE也是一样的昏暗。
方晌一狠心,解了外袍,朝床边走去。
这回换琴彰警惕了:“你要做什么?”
方晌说:“睡觉啊!管他天亮不亮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琴彰无语。
此地灵气稀薄,打坐确实效果不佳,他想了想,褪去外衫,在床榻外侧躺下。
身旁方晌虽然闭上了双眼,呼x1却有些急促,显然还没睡着。
琴彰问:“不知道友,对YyAnJiAoHe、乾坤JiA0g0u一事,有何看法?”
方晌汗毛倒竖啊,真的很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此乃结丹之秘。JiA0g0u水火,烹金铸鼎,炼石补玄,盗日月之英华,结神真之铅汞……”
很明显,琴彰是不打算和她坐而论道的,当即便打断她:“你我如今被困幻境,如不依照此情此景行事,怕是幻境难破。我二人皆为修士,在长生大道前,男nV之节不过小事。我已非元yAn之身……”这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道友若无他法,我……亦能奉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晌几yu绝望:‘琴道友,你的节气呢?’
琴彰回想,修成金丹的这几十年,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有节气的人。但梦中天书所示,他对自己的认知显然出了什么问题。反正按照书里说的,他不就是一个被r0Uyu挟持,将清净自持的道理全然忘却,仅凭本能行事的野兽么。
虽然对象不同,但如今,一步步皆如天书所言。先是在秘境中丢了元yAn身,后又身陷幻境,非要与人交欢方可脱困。难道这就是我琴彰的命?他不禁开始怀疑自我。
方晌没兴趣了解他内心的悲愤,她担心的只有一件事,这要真的ch11u0相对,其实琴彰也不是一定能发现是吧。
再不济赌一把?万一晚小安的挂效力强劲呢。
屋中只留下了一只烛火,微光明灭,琴彰脸颊如玉般温润。
她正打算脱掉内衫,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靠!方晌一拍脑门,拿出灵兽袋。
晚小安扑通一声掉在床上。
这家伙,自从变成大尾巴猫咪之后,身T倒是日渐敦实了。虽然毛茸茸的小动物胖一点是b较可Ai,但你晚小安可是个人啊!不过管不了这么多了,方晌抓住晚小安的耳朵,使劲摇晃:“晚小安!你给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小安睡得正香,忽然被喊醒,满肚子起床气无处发泄:“g嘛?!g嘛?!打扰别人睡觉,还有没有素质了喵!”
结果一抬头,看见这满屋的红帐红烛——晚小安惊呆:“啊,怎么几天不见,你就要结婚了?”
再一看——“我去,还是和琴彰?!”
方晌揪着她的尾巴毛:“快给我想想办法啊。”
晚小安还想拿ipad出来回顾剧情呢,方晌一使眼sE,她顿时意识到旁边还有个琴彰在,立刻老老实实地靠记忆了。这一想,晚小安也觉得有哪里不对:“这很明显不是洞房的时候啊。”
方晌的直觉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理由呢?”
晚小安绞尽脑汁思索:“呃,依晌姐姐你说的,前面每一次你们都绕过了。芋荷娘子啊地下秘宝啊,都拒绝了,没道理这次洞房花烛你们还得顺应剧情发展吧。”
方晌瞪眼:“就是说啊。”
晚小安问:“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脱困,对不起喵。”
至少知道不用靠r0U戏解决这段剧情,在场三个人都松了口气。
方晌说:“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啊。一个是慢慢熬,等待机会脱困;第二个……第二个是强行闯出去,但幻境压制了我的修为,能否成功,我没有把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战力上,晚小安是一点忙都帮不上了。
大薮更是,先前探查地脉已经耗尽了灵力,现在只作为纯粹的装饰品挂在方晌手臂上。
一筹莫展之际,就见琴彰道:“不用。”
他眼中已恢复了清明,来到门边,提起长剑。
他没有用什么灵力,只是用剑一下一下砍着门栓。
方晌与晚小安面面相觑:“这……有用吗?”
晚小安很不确定:“可……可能有用?”
琴彰很固执的。他手中长剑,放在玄门之中,也是难得的神兵利器,但哪怕他用尽全力,看似松散的木质门栓上,也只是留下了一道白痕。
但只要有痕迹,他就能眼都不眨,一直砍下去。
这人吧……方晌有点感慨,其实原书也是这么固执。当然固执的方向稍微有点问题而已。
她倒是不好意思继续躺着了,也提刀而上,和琴彰合力砍伐木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几个时辰后,久到晚小安又睡着了,门栓上才出现了一道裂缝。
两人都已经筋疲力尽,琴彰的呼x1都有些不稳,他最后用上了灵力,剑光一闪,门栓应声而落。
门被打开了。
门外不再是山水楼阁,而是一片漆黑的山洞。
幻境主人的通关奖励,上古大能遗留的法宝,都堆积在此处。
再回头,他们两人不过是来到了影壁的另一侧罢了。
琴彰的心情很好,不仅仅是拿到了具琥石和金阙正音琴谱,还是因为这一次他似乎验证了自己,无需沉溺r0Uyu,一样能够达成目的。
所谓天书,果然只是胡言乱语,不值一提。
至于那个夺走他元yAn的歹人——正如他之前所说,长生大道,飞升极顶,何须在意区区贞洁?
大概是想通了的缘故,他对帮助自己顿悟的方晌也是和颜悦sE。方晌还是在找有关异界穿梭术的内容,但是这类术法大多语言晦涩,加之藏在众多杂文中间,一时半会儿也无法理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是秘境主人的奖赏,当然不可能让她全部带走。琴彰也只是挑选了两样东西,方晌思考了下,只带了一本大能的手札,以及一件可以换钱的飞行法宝罢了。
两人出了洞府,互相别过,正准备此事不复相见了,晚小安也松了口气。但老话有云,人一旦放松警惕,就容易得意忘形,晚小安就这么水灵灵地得意忘形了——“方晌姐姐,咱俩接下来去哪儿啊?”
方晌也得意忘形了:“啊,不是说要拜会连枝大人塑像吗?这还没看到呢,我再问问大薮吧……”
两人交谈间,忽然感觉周围气氛不对,再一看,琴彰毫无疑问是在瞪着她俩。
方晌见势不妙,抄起晚小安,后退两步:“呃,琴道友还有何指教?”
琴彰面sE不虞:“你……全名叫做方晌?”
方晌和晚小安对视一眼,都想到一个问题。
方晌说:“那天你说紊乱他的记忆,该不会只是让他不记得我样子吧?”
晚小安说:“肯定啊!你当我神仙喵?要是啥都忘了,那他不就变成白痴了?”
也就是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晌这下真的绝望了:“他对于原书中‘方晌’这个角sE的记忆,一点儿没忘?”
晚小安支支吾吾:“嗯,那个,其实吧,我说的混乱记忆,也就是一个暗示的功效。你知道什么叫做认知障碍吧,就是他心底清楚是有这么个人和剧情的,但是呢如果没有一些特别的导火索,他是想不起来的……”
但显而易见,这个导火索已经出现了。
方晌连连后退:“哈哈,道友在说什么呢?我耳朵不太好,听不见,就这样。再见。后会无期!”
刚刚挑选的飞行法宝就这么派上了用场,方晌发动全身灵力驱使法宝,生怕琴彰追上来。
大约一刻钟后,她才敢回头,好像没追上来啊。
说漏嘴的晚小安很老实,安静地当一只宠物。方晌也没打算怪她,暴露是迟早的事,再者现在真的打起来,她并非毫无胜算。方晌r0ur0u猫猫头:“好了,看看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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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们,最近风头正紧,我就不写那啥了。整点清水的混混剧情吧,见谅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晌带着晚小安,还有个酣睡不醒的大薮,乘坐飞行法宝,一路掠过云层,在城镇的上空摇摇晃晃。
走到半路上,她才想起,自己答应过云知朝,要和他一起去陶陶酒会。
她问晚小安和大薮去不去,晚小安肯定是方晌去哪儿她就去哪儿的。大薮想了一下,问能不能免费吃喝,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也表示g嘛不去。
就这样,一个销售带着两个蹭吃蹭喝——啊不,三个蹭吃蹭喝的,兴致B0B0地前往千里外的广度洲。
广度洲临海,与妖类栖居的太霞水府相邻,并设有直通太霞水府的传送界门。
早些年,人族与妖族厮杀甚多,仇怨累积,势同水火。双方互不来往,界门也关闭了几百年。一直到最近,商行兴起,人世间与太霞水府才渐渐有了交易往来。人世间的法宝、佳肴,太霞水府的明珠海货,都在彼此的地界大受欢迎。广度洲本身便是座商业重地,又连接着太霞水府的中心龙火还照,两个最繁华的地方连在了一起,其奢华程度,远非之前的西南小镇能b。
……就连进城都要一个人头二十灵石,方晌悻悻掏腰包。灵石都在之前晋升金丹期的时候用完了,之后也没Ga0到几个子儿,这下大家又回到了一穷二白的状态。
好在廿仟商行在此处设有分会,她凭借着小掌柜的令牌,还能被当地管事奉为上宾,大摇大摆地住了进去。
云知朝还没赶得来,倒是传了信给管事,让她先负责起酒会的事务,遇到拿不准的,让方晌做决定。
这是让她g活的意思呢。方晌倒也没有推辞,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么,筹备参加各位展会,推销产品,都算是她的老本行,因此g起活来相当得心应手。
管事的见状,更加确信她就是云老板的心腹,愈发毕恭毕敬,凡事都不敢瞒着她。
陶陶酒会的筹备,是由广度洲本地的仙门石函派牵头,衍庆宗、甘露宗、一樽商行、燕氏等诸多酿酒大家参与,其中,石函派的酒以“烈”闻名,甘露宗以“灵”闻名,衍庆宗擅长“雅”,燕氏得号“纯”,廿仟商行在其中,论知名度和历史,那只能算末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晌越看越头大,很明显,云知朝可不仅仅是来混个脸熟。如果想凭所谓的“一滴神仙睡”杀出血路,恐怕,难度非常啊。
她逮住忙得脚不沾地的管事:“今年的陶陶酒会,除了各家酒商,还会有哪些人来?”
管事正忙着点库存呢,头也不抬地回答:“回小掌柜的话,除了各大门派的仙长,这广度洲的散修、乃至凡人百姓,也是会来一醉方休的。”想了想,又补充道:“只是凡人T内没有灵力,寻常仙家的酒,怕是有害无益。因此留给凡人品尝的,都是些稀释后的残酒。”
方晌点头,又问了这广度洲内散修、凡人的数量,得到管事的答复后,才伸着头去看管事手中的库存单子:“咱们这次准备的,还有哪些酒?”
管事的yu言又止,半晌,才说:“云主人,也是突然的念头,要来这陶陶酒会……准备的时间不长,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这一滴神仙睡。剩余的一些,都是按照常法做的妙理酒、武陵酒,还有就是佐餐的桂花蜜酒、杏仁醴。”
方晌说:“你先把手里头有的,不拘品质,都端一盏来,我尝尝味道。”
管事不明所以,却还是按照方晌的要求下去准备了。
方晌把晚小安和大薮都叫出来:
“现在,我要郑重地向你们询问。”方晌盯着两人,严肃地说:“你俩酒量如何?”
晚小安拍着x脯保证:“我的强项啊!方晌姐姐,你别看我年纪小,我可是出生酒乡。别的不说,一斤白的没问题!”
大薮则扭扭捏捏地回答:“啊,我……我只喝过祭祀用的米酒,别的都没尝过。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少喝点应该没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这么说,方晌也就毫不客气地让她们试酒了。
只不过——
晚小安三杯就倒下,眼睛闭上前,还在迷迷糊糊地嘟哝:“我还能喝……”
大薮一杯接一杯,眼睛越喝越亮,大有千杯不醉之势。
方晌一拍脑门,无语凝噎。晚小安前世再怎么能喝,现在也不过是只修为不高的小动物。而大薮看起来年幼,本T则是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树妖了……
她暗暗下定决心,等晚小安酒醒,一定要督促她修炼,狠狠地修炼!
当然,晚小安还不知道自己又将提前进入考研状态,依旧呼呼大睡中。方晌提笔,给云知朝传讯:“云老板,这次愿不愿意赔本赚吆喝?”
云知朝回复地很快:“你想g嘛?”
方晌嘿嘿一笑,一旁的管事不寒而栗,她奋笔疾书:“别管了,把库房里有的酒,都带过来吧!”
其实廿仟商行的这些酒水,品质都不算差,毕竟云知朝也没有以次充好的恶习。
只不过,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仙门众人看中酒的“烈”,看中酒的“灵”,一壶琼浆,最好是既能让人一醉忘忧,千愁不再;又能让人醍醐灌顶,大彻大悟,最好还能让人修为一日千里,直接飞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以各大酒商纷纷开发酒的特别功能,什么治疗受损的经脉,什么能让人快速入梦、梦中顿悟,简直是花样百出。和这些人相b,廿仟商行的酒,也只能算单纯的好酒,毫无记忆点。
方晌也不打算和这些疯子竞争酒的品质了,反正也竞争不过。
她在包装上费劲了心思,本地流行金漆木雕,她就派人做了许多金漆的盒子,大小正好能捧在怀中。盒子上雕满了花鸟鱼龙,漆得金灿灿,一见之下,简直要晃花人的眼睛。
不过都是些凡人的工艺品,也就多花点银两,支出尚在范围内。
云知朝过来的时候,方晌正敲打晚小安,一个个往盒子上施法。
他拿了一个,仔细端详。木雕的花瓣微微开合,蝶翼颤动,两只锦J在地上盘旋打闹,十分JiNg巧。
但也仅限于JiNg巧,不过是些骗小孩的幻术罢了。
晚小安边施法边哭:“呜呜呜,我还要做多少个啊?”
方晌说:“嗯……如果你能让盒子上的凤凰飞出来,我就让你休息半个时辰。”
晚小安悲愤地大喊:“我才做不到!”
云知朝冲她扬了扬手中的木盒:“这些小玩具,可夺不走仙长们的青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晌傲气地一昂头:“谁要那群老头老太的青眼!”
云知朝疑惑:“那你打算卖给谁?难不成,你还想卖给这广度洲的散修百姓?”
方晌说:“对啊。”
云老板有点不高兴了:“先不论散修有多少人,就说百姓——他们又付不出灵石。”
忽悠老板可是方晌的长项:“耶,话不能这么说啊。云老板,咱们的眼光得放长远一点嘛。陶陶酒会的魁首,年年由那几家霸占,他们m0清了那群评审的喜好,和他们y碰y,对咱们没好处啊。我可是让管事的去m0了底,城中百姓有三万户,而散修有约上千人。其中,有三五分之一都是往来太霞水府的商队。”
云知朝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方晌的打算:“你想把酒卖到太霞水府去?”
方晌桀桀怪笑:“正是如此!”
云知朝拍了拍她的肩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半天:“……小晌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何一定要来参加陶陶酒会,为何非要cHa足仙门酒业?”
方晌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为何?”
云知朝说:“你难道不知道,要卖东西到太霞水府,要么,得有龙火还照颁发的行商令……要么,就是在陶陶酒会上大放异彩,获得酒业的联合举荐信。”
方晌腿一软,差点给云知朝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知朝上下打量她片刻,其实他本来也不是很有希望做成此事,因此并没有过多苛责方晌:“你虽然一片好心,却不了解本地的商行实情,也不怪你。咱们这次就当混个脸熟好了。”
原本想施展才华,让老板对自己佩服得五T投地,没想到反而暴露了自己的无知!好在方晌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把这瞬间的屈辱感抛之脑后。她脑子转得飞快,立马接上去:“不不不,云老板,还是按我之前安排的来吧。”
方晌之前的安排,倒也花不了多少灵石。云知朝有点破罐子破摔,想着反正也没更好的办法,就还是交给她去弄。
待到酒会开幕之日,方晌和云知朝站在远处的摊位旁,看着评委席上,各大仙门来客纷纷入座。
方晌抓住云知朝的手臂,微微发抖。
云知朝以为她没见过这么多修为高深的前辈,还打算安慰她一番:“你冷静一点啊,你之前还说这不都是群老头老太,不值一提吗?”
方晌憋了一肚子苦水,腾不出舌头来为自己辩解。
这这这——为什么朱陵太虚g0ng的席位上,坐的是柳停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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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们唔好意西啦,最近真的很忙,没有时间来更文。争取下章或者下下章,赛点晌姐姐和柳师兄意识流的Hse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看到台上的柳停霜,向来镇定自若的方晌,连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云知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对方是个年轻俊美的修士,颇有些吃味:“怎么了这是,看到老相好了?”
方晌无暇估计此句中的酸味,她抱着晚小安,两个人齐齐发抖。
方晌哆嗦着说:“云、云老板,东家,我有一事、相、相求。”
云知朝这才觉得有些不对了。
他看了看对方的坐席,意识到这两人都是朱陵太虚g0ng的弟子。又想起方晌对师门避之不及的态度,很是狐疑:“你……以前在宗门都g了些什么?”
怎么能说实话呢,方晌缓缓后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虽然我行事磊落,白璧无瑕,但如此优秀之人,难免遭人嫉恨——”
话音未落,就听见耳边传来冷冷一道响声:
“玩够了么?”
不知何时,柳停霜已移步至方晌身后。
依然是一袭白衣,俊美无铸,不染纤尘的仙门高徒。只可惜仙师面上没有半点笑意,腰间长剑正散发着不容小觑的杀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晌本还想cHa科打诨几句,将柳停霜敷衍过去。见状,也只能乖乖低头,一言不发。
云知朝惊悚地看着这一幕,能言善辩的方晌,竟然变得和拔了毛的鹌鹑一样!
柳停霜对云知朝一拱手:“吾乃朱陵太虚g0ng鱼子峰弟子柳停霜,师妹个X顽劣,疏慵愚钝,给诸位添麻烦了。”
上次听到类似的话,还是在雨凝丹青,被家中长辈教育的时候。一想到家里那群威严古板的老头老太,深受其害的云知朝,立刻对方晌多了几分同情:“方道友识见明达,才学过人,对我的帮助良多。应当是我给她添了许多麻烦。”
对二人的寒暄,方晌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个木头。
晚小安也跟着埋头,当自己是个不会说话的布偶。
柳停霜生怕她在外面惹出什么大祸,见云知朝态度和善,面上也好看了一些。
他的修为云知朝许多,云知朝有心窥探一二,便动用了系统的超能力:“系统,这个柳停霜的资料发我一下。”
系统说:“商业白痴,只会花钱不会赚钱的人,没有拉拢的必要。”又看了一下财富值:“一般水平,没有什么油水。”
一听对方身上没有油水可捞,云知朝就没有兴趣了。不过看他是方晌的师兄份上,仍旧客客气气的:“啊,柳道友也是来参加陶陶酒会的?”
柳停霜急于回去教训方晌,便说:“本来是这样,但师妹在外游历多日,家师放心不下,命我找到师妹之后,速速将她带回师门。”然后转向方晌,厉声喝道:“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晌和云知朝同时大惊失sE!
她才不信水叶叶这么想念她,家师所命,不过是柳停霜的托词。但这个托词,好像让人不能拒绝啊!
云知朝还在惦记酒会的事,下意识替方晌拒绝道:“能否暂缓几日?方道友与我有约——”
方晌立刻跟着点头:“对对对,我答应过云道友,要助廿仟商行在这陶陶酒会上,一展头角!师兄,做人可不能言而无信啊!”
“云?”柳停霜听见这个姓氏,又看他有点眼熟,便仔细瞧了瞧,随即惊呆了:“雨凝丹青的少主人,怎么会经营起来商铺?!”
云知朝平生最恨有人大惊小怪,什么云氏一族世代行医,竟然染上了铜臭味!心里给柳停霜打了个负分,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说:“行医救人,与经营商行,本就无高下之分。据我所知,朱陵太虚g0ng门下,也有数家商行,用于经营门中资产。”
柳停霜倒不是说歧视商人之类的,只不过看见前世那个温文尔雅的医生,摇身一变,成了金光闪闪,油滑世故的商人,一时间不太能接受罢了。
既然决定了不再和男人扯上关系,柳停霜也就没多管云知朝,转而将矛头对准方晌:“你的事要多久才能完成?”
方晌还想拖一拖:“啊,十天半个月吧……”
一听她还想要敷衍了事,柳停霜怒了:“给你三日的时限。否则,我便将你捆回朱陵太虚g0ng。”
方晌这个人呢,其实是很讨厌被束缚的。柳停霜此言一出,反而让她打定主意要逃跑了:“三天就三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才会待三天。她扯着云知朝躲到楼里:“云老板,接下来的事情,我已经吩咐好管事的了。要如何去做,我先简单给你讲一讲。要靠酒水在此胜出,并不明智。但我也想过,若要T现咱们的价值,拿到太霞水府的行商令,也不一定要靠酒水取胜——”
云知朝握住她的手:“你要走了吗?”
方晌呵呵g笑:“我师兄那模样你也看到了,一旦跟他回去,能有我好果子吃吗?!”
晚小安这时才敢抬头喘气:“我靠,他不得拔了我俩的皮。”
云知朝倒也深有同感:“他训人的模样,和我家老太爷颇有几分相似。你今夜便收拾好东西,我以设宴招待之名,拖住他。你们可以趁机离开。”
方晌和晚小安感动得要Si:“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开口啊。”
结果到了夜间,方晌算准时机,一手抓着晚小安,一手缠着大薮,推开房门,正yu开溜,就见门外白光乍现!柳停霜如一尊玉像,伫立在院中。
云知朝站在旁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方晌。
她哪里还猜不到,只是短短一顿饭的时间,云知朝竟然就把她卖了!
方晌简直快气疯了,什么情况,难道是柳停霜的万人迷总受光环爆发?云知朝一见钟情?所以秒叛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怒不可遏的模样,云知朝心道不好,拔腿就跑:“你们师兄妹多日未见,必定有很多话想说,我就不打扰了。”
柳停霜冷笑一声,抬步进入房内。
“既然你还要留三日,这三日,我便同你住在一处,也好监督你的功法进展。”
“这,不太合适吧?”方晌绞尽脑汁地反驳:“我怕有损师兄清誉啊。”
“我的清誉?”柳停霜气笑了:“我的清誉,不早就被你卖给琴彰了吗?”
方晌知道这下再无辩驳之词,她心如Si灰,说:“是我对不起师兄。”
柳停霜说:“当日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景?”
方晌斟酌再三,剔除掉晚小安和原书剧情后,说了大致的经过:“……我不过是为求脱身,不得已而为之。”
她闭上眼,静静等待柳停霜的责骂。
其实这时候,就算柳停霜给她一剑,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不知过去了多久,她只听见一声低沉的叹息。
方晌抬眸,柳停霜扶额,轻叹道:“你还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对不对?”
她前世在社会上m0爬滚打了很多年,自以为对人X,已经拿捏得驾轻就熟。但此刻的柳停霜,真的让她感觉困惑。柳停霜因她的行为生气,无非是气她品德败坏,气她损人清誉,又或是,气她夺人所Ai。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呢?
烛光下,柳停霜的眸子忽明忽灭,如一颗晚星:“你身为朱陵太虚g0ng的弟子,我的师妹,我和师尊是有义务教育你,Ai护你的。你有师尊、有同门,为何要将所有事都藏在心里,不肯倚靠师长?待到藏不住了,又一个人溜走,是觉得其他人半点也靠不住吗?你一点儿也不肯相信我们吗?”
“我……”方晌语塞。
她心里很明白,水叶叶是好人,柳停霜——实则也是好人。
但X格使然,她也很明白,一个人好不好,和能否将退路交给别人,是两码事。
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点痛楚。方晌撇开目光,不再去看柳停霜:“师兄,我就是这种人啊。”
像是感应到了她的心痛,晚小安伸出舌头,T1aN了T1aN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停霜摇摇头,并没到认可她的话语,而是说:“你犯的错,依照朱陵太虚g0ng门规,当禁足三月。”
只是禁足三月?连晚小安都觉得这惩罚太轻了。
方晌有些不知所措,她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童年。那时候,她因为贪玩,待到太yAn西沉,才匆匆赶回了家。面对焦急的父母,她本以为会得到一顿责骂,却只是被母亲拂去脸上的尘土,抱在怀里。
有点像那时候的感觉。方晌沉默,片刻,轻声道:“既然如此,三日后,我愿回鱼子峰禁足三月。”
对于她的认错,柳停霜很满意。
方晌恭敬地站在门边,半天也不见柳停霜行动,有点疑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