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邻居笑着说:“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阎埠贵这次算是彻底得罪何大清了,以何主任在厂子里的关系,随便一句话就能堵死阎家孩子进厂工作的路,而且如果何主任真到红星小学告上一状,估计阎埠贵自己的工作都得玄。”
另一个邻居开口道:“不至于这样吧,就算阎埠贵得罪了何大清,他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刚才说话的人不屑地说道:“他阎埠贵都敢公然逼着人家何大清给自己儿子要工作了,还想着拉着咱们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一起逼迫人家,他阎埠贵这是想害人家何大清呀,这种事谁能拿到公开场合说?这种犯忌讳的事阎埠贵都能做出来,何大清不收拾他的话,那才叫怪了。而且你们刚才也看到了,何大清手里拎着的礼品可不便宜,肯定是去给领导送礼了。就连他自己给儿子安排工作都需要送礼处理关系,阎埠贵还是当老师的人,怎么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旁边一个人笑着说:“阎埠贵那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就想着白嫖,那也是想瞎了心,一份工作得多少钱?他一毛不拔就想着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以为这是平时蹭咱们一根葱一颗蒜呀?也是白日做梦。”
旁边有人突然开口问道:“哎,你们说何大清给柱子安排的是正式工还是临时工?”
刚才说话的人不屑地说道:“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一个临时工人家何大清自己就能做主了,你真以为人家那个食堂副主任是一个摆设?现在看何大清的架势,绝对是正式工,否则他根本不用买那么贵的烟酒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