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线只在空中以细微的弧度存在了一下,而后就快速击打在岑想蔷的乳头上。
岑想蔷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哼哼出声,不明白为什么林夏的力度和角度可以掌握得那么精准。
乳头被绑着,林夏手里的那根数据线在奶白的胸乳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好像是在用数据线在作画。
那根数据线在林夏的手里成为了行凶的道具,林夏时不时会恶意地用数据线去抽打岑想蔷凸出的乳头。
那种火辣辣又爽的感觉便从乳房部位蔓延至全身。
岑想蔷嘴里一直在喊林夏的名字,她想要拥抱,渴望林夏或者求饶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像是撒娇一样的语调,带了哭腔:“主人……主人……”
除了林夏的名字,岑想蔷这时候往往不会说任何东西。
如果问她为什么要一遍遍重复这两个字,岑想蔷就会说:“只是想叫主人的名字,奴隶会乖乖听主人话的。”
除了林夏大概没有任何人能不去接受这样的撒娇
可是林夏无动于衷,坚定到让岑想蔷心碎。
她只问过一次这个问题,只有第一次。
包括这一次在内,也没有问过岑想蔷,丝毫不溺爱犯错的小狗。
岑想蔷报数,嘴里没有颠叁倒四去忘记自己报到哪里,这在之前是经常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