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好像厌倦了如同刚才那样的无趣回答,她很快换了一个问法。
“玩点好玩的吧贱狗?说说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怎么样?”
岑想蔷惊悚抬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的送命题。
“主人,饶了贱狗吧,主人哪里都很好,贱狗没有一点对主人的不满,也不敢有不满。都是贱狗的错,主人饶了狗狗吧。”
回应岑想蔷的是数据线抽在了光滑的后背中央。
“你不说没关系,我来替你说就好,你报一个数我来说一句怎么样。不过每报一个数就是一次你最讨厌的阴唇夹走路如何呢?”
岑想蔷摇头,飞快转了话口:“不不不主人,我说……我说……”
“主人,主人总是很喜欢调教,最近总是很少使用母狗的身体,母狗想念主人使用母狗身体的感觉。”
林夏点头,手指触碰在岑想蔷后背被抽出来的红色痕迹上,在一道道抽痕上反复摩挲。
手指每次经过的地方都好像更痒了更痛了,林夏的手指仿佛燃烧着火焰,手指移动到哪里,岑想蔷哪里的身体就遭到火焰的焚烧。
“嗯,很好,继续。”
林夏优秀的控制力总是表现在方方面面,比如性爱和调教中她似乎总是稳定的,把岑想蔷牢牢控制在手里。
看岑想蔷发情,看她饱受情欲折磨跪在自己的脚底祈求一次彻底的高潮,而林夏却仿佛不受丝毫影响,连声音都是稳定的。
这也是让岑想蔷着迷的一部分,她太稳定,是结实可靠的避风港。
也许在过去一个人独自生活的时光里林夏也曾经把自己反复打碎又重塑,最终才锻造了这一副钢筋铁骨,岑想蔷的出现又再次为林夏稳定的内核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