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姒不解:“不是宝贝得跟眼珠子一样吗,我动了她,你连火都不冲我发?”
江砚黎眉梢略抬,眼底含着轻哂的笑,“我得多欠啊,还是在你看来,我就是情绪不稳定的暴燥狂?”
“那倒不是,你只在沈星眠的事上会。”
江砚黎顶着腮笑了一声:“这一茬就过不去了?”
“你让我怎么过去?我厌恶她,我也厌恶你,你们两在一起不行吗,非得让我夹在中间做什么,你现在护着我做什么?你之前拿沈星眠当宝,现在对我暧昧不清,你是想享齐人之福吗?”
江砚黎最近被她呛习惯了,再难听的话,他都稳住了脚,没往刹车上急踩。
“你再气我两句,你试试,你看我冲不冲你,我护了就是护了,护你还能有个理由?”
颜姒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一拳砸在棉花上,还被这团棉花给卷着往里拽。
她靠了下椅背,头抵着,偏头看向窗外,他越是暧昧不明的态度,她反而更觉得心里发毛,倒不如给个痛快。
“那不然呢,你要是没护错人,没分清颜姒和沈星眠,难不成你瞎了三年的眼睛突然复明了?”
“我怎么就瞎三年了?就算瞎过,那结婚那三个月我不也瞎在你身上了?”
话一时说急躁了,都没过脑子,等意识到嘴快可能惹祸的时候,江砚黎打眼往颜姒那一瞥,果然看见她失望的脸色。
“不是,没瞎,那不是瞎。”
江砚黎把车停在路边,解了安全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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