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许晖喉头终于再也遏制不住,一大股酸涩在眼眶里奔涌而出。
母女俩在电话两头哭了许久,许晖挂掉电话的瞬间,突然如释重负,就像是刑期已满的人终于熬到了出头之日。
前排的出租车司机年龄大概五十多岁了,扭回头看了她一眼,递过来一包纸巾,好心地宽慰:“姑娘,不管遇到什么难事,都得看开,我活这大半辈子,就明白了一个理儿,这人呐,一辈子,就是个起起落落,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儿,你还年轻,人又长得这么好,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许晖边流泪边笑着点头,“您说得对,我的路还很长。”
许晖第一回跟着张晓雅走进大学教室的时候,浑身跟长了刺一样,总觉得有些格格不入,等她跟着蹭了三节心理学专业的课程以后,这种不适感就没了,因为大学老师太好了,她完全不用担心老师会把一个专心致志听课的学生赶出教室。
她每天除了在网上自学成-人教育课程之外,就去附近的大学里蹭课,走在大学校园里跟那些青涩的大学生混在一起的时候,她甚至恍惚,觉得这一切像是在梦里。
张晓雅跟她说有节犯罪心理学的课程很值得一听,许晖提前十分钟就去了指定的教室等着了。
周围来上课的都是心理学专业的学生,许晖这段时间跟他们也混熟了,坐在她身边的女同学出声道:“听说,今天这节课是院里专门从外面聘请的客座教授给大家上课,姐,你今天来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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