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您钦定“喷”字之后
地点:练武场
主要人物:英奴、舒奴、丰奴捣乱分子
自从“喷将军”这个外号不胫而走后,英奴的脸就没恢复过正常的颜sE。尤其是在练武场上,她总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这日,她与舒奴对练。两人木刀相击,你来我往。舒奴因为写了那篇“心得”,本就对英奴心怀愧疚,此刻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刺激到这位“当事人”。
“英…英姐姐,你还好吗?”一个回合后,舒奴看着英奴那黑如锅底的脸sE,小声问道。
英奴没有回答,只是冷着脸,手中的木刀挥得更急了。
舒奴心中叫苦不迭。
就在这时,丰奴又扭着腰来了。她今天没穿纱衣,而是换了一身紧身的红sE骑S服,更显得身段妖娆。她手里没拿别的,就拿了个浇花用的大水囊。
“哎呀,练得这么起劲儿,都出汗了吧?”丰奴笑YY地走过来,“来,我给你们‘洒洒水’,降降温。”
说着,她拿起水囊,故意对着英奴的方向,用力一挤。
“噗——”
一道强劲的水柱,呈抛物线状,JiNg准地“喷”了出去,在yAn光下划出一道亮晶晶的弧线。
“唰!”
英奴的脸,瞬间黑了。她手中的木刀,也停在了半空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哎呀,手滑了,手滑了。”丰奴毫无诚意地道歉,然后又对着另一个方向,再次用力一挤。
“噗——”
又是一道水柱。
“丰奴!”英奴终于忍无可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那眼神,真的像是要杀人。
“咯咯咯,”丰奴不以为意,反而对着她抛了个媚眼,“姐姐这么大声做什么?妹妹不过是看这水囊里的水‘喷’得有力,一时技痒,多玩了两下罢了。怎么,姐姐对这个‘喷’字,有什么意见吗?这可是爷亲口认证的哦。”
英奴:“……”
她提着刀,x口剧烈起伏,最终,她什么也没说,转身,默默地走到角落里,开始疯狂地对着木人桩进行“物理超度”。
“砰!砰!砰!”
那力道,看得舒奴心惊r0U跳,仿佛那木人桩就是丰奴的脑袋。
而丰奴则倚在舒奴身边,看着英奴的背影,低声笑道:“你看,多逗逗她,这不就想开了吗?这叫‘脱敏疗法’。多听听,习惯了,就不觉得羞了。你说对不对呀,心得的作者大人?”
舒奴:“……”
她觉得,自己可能很快就要成为下一个被“物理超度”的对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婉奴和英奴走后不久,舒奴的房门又被轻轻敲响。
来的是丰奴。她依旧是那副媚骨天成的模样,一身薄如蝉翼的纱衣,将她那丰满惹火的身T曲线g勒得淋漓尽致。她手中端着一碗亲手炖的燕窝,笑YY地走了进来。
「舒妹妹,听说你身子不爽利,姐姐我特地给你炖了点好东西补补。」丰奴将燕窝放在桌上,一双桃花眼却毫不避讳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舒奴。
她的目光极具侵略X,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品,又像是在估价一件上好的货物。
舒奴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脸上微微泛红,低声道:「多谢丰姐姐。」
「谢什么,自家姐妹嘛。」丰奴在她身边坐下,身子有意无意地贴了过去,一GU成sHUnVT特有的甜腻香气扑面而来。她伸出手,看似关切地抚上舒奴的额头,手指却不安分地滑向她的脖颈,轻轻地、暧昧地划过她的锁骨。
「哎呀,妹妹这身上,怎么还这么烫?」丰奴的声音又娇又媚,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促狭,「看来,爷这次回来,可是把你疼到骨子里去了呢。」
舒奴的身子因她的触碰而轻轻一颤,一GU熟悉的、sU麻的感觉从尾椎升起。她咬着唇,不敢答话。
丰奴却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吐气如兰地说:「妹妹别怕,姐姐我懂。爷的手段,姐姐我可是领教过不少。不过…」
她顿了顿,手指顺着舒奴的衣襟,试探X地向下滑去,语气里满是浓浓的好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能让妹妹这般失魂落魄好几日的,想必是爷又想出了什么…前所未见的新鲜玩法吧?跟姐姐说说,也让姐姐开开眼界?」
她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舒奴那微微隆起的、柔软的x脯。那种属于同X间的、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让舒奴的身T更加敏感,呼x1也急促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探视,早已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变成了一场充满了暧昧与试探的、属于nV人间的私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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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奴回到自己的院子时,腿还是软的。
她一进门,就看到晴奴正坐在窗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一盆兰花。
「回来了?舒奴那丫头怎么样了?」晴奴头也没抬地问道。
婉奴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一口气灌了下去。
「别提了…」她的声音还有些发颤,「舒妹妹她…怕是真的被爷玩坏了。」
「哦?」晴奴这才转过头来,挑眉道,「怎么个坏法?我看她那样子,倒不像是痛苦,反像是…爽过头了。」
「何止是爽过头了!」婉奴压低了声音,凑到晴奴耳边,将刚刚听来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尤其是那句「用梳子倒刺刮子g0ngnEnGr0U」。
晴奴一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嘴角挂着促狭的笑。可当她听到「子g0ng」二字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手中的剪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一株开得正盛的兰花应声而断。她的脸上,血sE瞬间褪尽,眼中满是和婉奴如出一辙的震惊与骇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梳子的倒刺…刮那里…
这几个字,像是有魔力一般,仅仅是在脑中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夫人,便不约而同地感到双腿一软,一GU战栗的、又痒又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们几乎能想像得到,那冰冷的、带着细密倒刺的梳子,是如何破开那最柔nEnG的g0ng口,在温热Sh滑的子g0ng内壁上来回刮动…那种从身T最深处、最核心的地方传来的、混杂着剧痛的极致快感,足以将任何一个nV人的理智都彻底摧毁。
「他…他疯了吗?!」晴奴的声音都在发抖,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感觉到一GU热流根本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他…他怎么能想出这么…这么变态的玩法…」
「我听着也觉得头皮发麻。」婉奴拍着x口,脸sE发白,「舒妹妹说,爷的手臂都能伸进去…然后…然后用拳头…」
晴奴的脸sE,已经从震惊变成了煞白。她能想象得到,那种被活生生撑开、撕裂,然后再用带刺的东西在最nEnG的软r0U上来回刮磨的感觉。那种感觉,恐怕已经超越了「爽」,而是一种纯粹的、毁灭X的、能将人的神经彻底摧毁的恐怖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变成那样…」晴奴喃喃自语道。
「可舒妹妹又说…」婉奴的声音如同梦呓,「说…她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两个nV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混杂着极致恐惧与病态向往的羞涩光芒。是啊,爷是个恶魔,是个变态,是个最会玩弄nV人的坏东西。可是,被这样一个惊才绝YAn、权倾天下的男人,用这样独一无二的、只属于自己的方式狠狠疼Ai,那种感觉…
光是想想,就腿软得站不住,浑身发麻,x心里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与此同时,您的寝殿内,则是另一番温存的光景。
您去前院会见将军长子,商议军务。而琉璃和软软,在昏睡了半日之后,也终于悠悠转醒。她们的身T依旧酸软无力,小腹也还鼓胀着,尤其是那两处被玩得红肿的neNGxUe,一动就sU麻的淌水,走路时双腿都有些合不拢,但JiNg神一恢复,便又黏人地爬到了您那还残留着您气息的床榻上,跪在您平日常坐的胯下位置,将小脸埋在锦被间,贪婪地呼x1着。身T上的不适,远远b不上心中对您的依恋与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