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是与顾向晚相依为命时他也不会过的这么差,更别说在京城那三年了,傅盛锦早就被养刁。
无论如何都不敢躺在床上。
他瞅一眼手机时间,晚上00:12。
距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零四十八分。
从京城到普安,他坐了八个小时的飞机又转火车坐了五个小时。
接连奔波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做足了心理准备打算躺下睡觉时,傅盛锦翻开被子又看见被单上两点黄色污渍。
很细小的两点,也有可能是洗不掉的油渍。
但傅盛锦睡不下去了。
厚着脸皮点开ww又发送了条短信。
〔人甫寸:晚哥。〕
〔人甫寸:天黑我害怕,心脏也有点疼,但药好像被我落在出租车上。〕
〔人甫寸:风也很大,老家的一切都很熟悉,我想见你。〕
傅盛锦没骗他,心脏预警着身体的疲惫隐隐约约有些抽痛。
药也确实掉了,但不是在出租车上,应该要更早掉在飞机上了。
他麻溜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拎着行李到宾馆门口的路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