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自如就用这又见了一面的手帕一根根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刚见你摇头笑了下,此女有何不对?”宴清河问道。
绪自如认认真真擦干净手指后,把这丝帕扔到了自己脚边栽花的土壤里,还十分刻意地抬脚碾了碾,才回答起来:“你避世六年,不知这人很正常。”
宴清河垂眸瞥了绪自如一眼,又瞥了眼他脚下的丝帕,未做任何反应。
“此女名唤秒音仙,擅巫蛊之术,年龄大概二十一二左右。”
绪自如十分简单地介绍了下对方的情况。
宴清河沉吟:“她刚刚说话可有何不妥?”
绪自如抬起头看了眼宴清河,嘲笑起来:“宴清河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我可会把自己吃饭的家伙丢在外面而不随身携带吗?”
宴清河对于“吃饭的家伙”这个词沉吟了好片刻,他看了眼自己时刻带在身上的“云皎剑”。
——见剑便如见人,确实不会随意放在它处。
他这一瞥之下又见到之前挂剑穗的地方,现在空了下来,倒让这把剑像是缺了道口子。
宴清河没忍住皱了皱眉。
绪自如拍了拍手,笑道:“她不可能真的只是想要离开。
她养的那几只虫怕是不能带进来,而此刻她急切地想要出去看那蛊虫到底是怎么回事。”
宴清河看向绪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