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咽了口唾沫,从地上爬起来,“时哥,你、啥手感?”
时桉蹭了蹭摸过的手,“有点凉,肉质偏硬,和活着的时候不太一样。”
陈小曼咬咬冻乌的嘴,要哭了。
赵康佩服得五体投地,“时哥真男人!”
呼啦。
风从耳边穿过,有水泥和门板摩擦的尖锐声。
铁门开出一条缝,从里面生出双眼睛。
“啊——有鬼啊啊啊啊!”
“救我啊啊啊妈妈救我!!”
时桉怀疑,他头骨要被这俩人喊碎。
定睛发现,门口站着个大爷。
会说话,活的。
大爷透过门缝,“四个还是俩?”
尖叫和脚步声拉远,等时桉反应过来,门外只剩自己一个喘气的,他盖好白布,然后说:“俩。”
大爷把双侧门打开,“进来吧。”
太平间内部和电梯外区别不大,灯光偏暗,狭窄的走廊并不下两张床。
大爷在前,时桉在后,除了脚步,仅剩轮子滚动的声音。
时桉打破安静,“请问,怎么称呼您。”
“叫我牛伯吧。”
“牛伯好。”
没多远,走廊尽头有轻微的哭泣声,似有似无,若隐若现。
时桉脚底微微麻,“牛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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