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得出结论,这不是进来山庄的路,那里没有出现这道桥。
一些私人酒庄追求格调给宾客设计来去两条路,但山高水苑既对外开放又限客明显,干这种事简直脱裤子放屁。
滕嘉木最好是钱多了烧得荒。
褚红云咬牙切齿地点开手电筒,踩过了这道拱桥,再迈步时,却忽然止住了脚。
她缓缓回头,神色凝重地盯着拱桥左边的小瀑布。思绪被强制安静,水流声放大数倍不止。
十月,在这温度不同别处的山庄里,连蝉都快销声匿迹,只有这道瀑布能掩过人声。
褚红云开始疯狂回忆来路上是否出现类似的噪音。
——没有。一处都没有。
“苏莉——”
声音费足九牛二虎之力,褚红云在这片区域呼喊名字。水流穿击的噪音在等待中响得异常明显。
只有回声。
“苏莉——”褚红云再扯着嗓子吼起来。
每次结束她听得仔细又认真,但瀑布水连声成片,又多又密。
声嘶力竭到嗓子喑哑,在脑袋快缺氧的时刻,掺杂在淙淙潺潺之音的女声微弱地响起来。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