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是在做什么?你该不会……该不会是在害人吧?”
闻言,桑珠用很稀松平常的语气道:“我为那个沈明烛下了降。”
“这……这是何意?你现在伤害他们,不就暴露了吗?”帕卓道。
“不。我此举不但不会暴露你我二人的真正用意,反而会消除他们的怀疑。”桑珠朝帕卓笑了笑, “这是障眼法啊。”
“障眼法?这可从何说起?”帕卓追问道。
桑珠便道:“区区降头术, 害不了那几个高人。他们很容易就会知道,我对沈明烛使用了降头术。
“可如果我真的想害他们,怎么会这么草率呢?这不是打草惊蛇了吗?正常人都会这么想。所以在他们眼里, 我此举并无加害他们的意思。
“这其实就是我让你下午演那一出戏, 说要考验我和他们哪一方更强的原因。有了你这出戏的铺垫,现在在他们看来,我的出手, 只是想试探他们本领的深浅, 提前与他们展开斗法而已。
“我做的一切,在他们眼里都会是玄学高手之间的比拼与较量, 而不涉及其他阴谋。这就是我此举想要达到的目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厉害啊……”
帕卓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不由感慨道, “大师不仅在玄学术法上有很深的造诣,还很会攻心之术……帕卓佩服!”
桑珠笑了笑道:“先生言重了。其实桑珠这一辈子,无非也是想为师父排忧解难而已。”
“你师父是……”
“他是救我、教导我的人。帕卓先生,路程漫长,注意休息。”
桑珠闭目养神了,俨然是不愿再继续谈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