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不保护自己的清白,还要献身作为教科书?
她矜持地为难了一下:“不是,我没有想摸。”
她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但她觉得,现在在他那边对于她是登徒子的证据应该不太够,所以她还能狡辩一下……
他抬了抬眉,煞有其事地跟着点头,“那行。”
她的目光仓皇地从他微敞的领口上掠过,试着抽回手,可他却没有想放的意思,续上刚刚那句话:“那就当,是我想让你摸?”
“!”
沈弥深吸一口气,矜持了一下:“这、这不太好吧。”
她大脑一片混乱,感觉他就像哄小孩一样地改口。“那就当”,意思还是她想摸。
有种“真拿你没办法”的味道。
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在他眼里的形象到底是有多糟糕。
“不会,我们是夫妻,这些事情名正言顺。”他沉声道。
以被子为掩,大方地带着她的手落在小腹上。
他低眸看她:“摸到了吗?”
沈弥想捂脸,眼睛也不知道看哪里好。摸、摸到了。有点软,确实、跟她想象的触感一样。
她什么都看不到,像是掩耳盗铃,但什么都摸到了,触感、纹理清晰,都在脑中清楚放映。
耳根红到要滴血,但是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收。
她一直以来那么好奇的事情,现在能够真的上手,仔细感受,还是光明正大地由他带着,不用怕被他发现——她觉得、她还是得好好珍惜。总比辛辛苦苦装睡,还只能小心翼翼地碰一下来得好。
他教习道:“这是在放松的状态下。在运动时的紧绷状态不一样。”
她差点脱口而出怎么不一样,可又想,她总不能让他现在给她演示一遍。只道自己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她胡乱地点点头,“嗯、嗯。”
他睨她一眼,评价道:“你不太好学。”
都不知道问问题,也不知道深入探讨。
沈弥:“……”
要不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好在他没有继续揪住这一点,而是松了手:“好了,现在你自己摸吧。”
沈弥:“……”
她不知所措了两秒,试探性地在上面轻抚。回忆着自己平时想做的事情,动起手来。
好舒服,舒服得她不想从上面离开。
她满足了。
一直以来的好奇得以被满足。她摸了几下后,感觉到手下的肌肉似乎在发生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