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湿软却不黏腻, 指尖划过,会得到一阵颤栗作为反馈, 让人上瘾。
冉伶软绵绵地搂着虞听的脖子, 两个汗津津的女人抱在床上亲了又亲, 到冉伶真真喘不上气了才停止。她又湿了眼眶,虞听抱着她让她缓神?,时间漫游,许久才从床上爬起来进浴室冲澡,然后一起下楼,吃错过了不知多久的午饭。
很快, 世界又开始打雷,真正的凉风袭来, 虞听关?了房间的窗户,不想让身体病弱的女人有恙。
于是大雨和雷电将她们囚禁在燃着花香房间里,谁也不能出?门?。
对?于那天的记忆, 虞听回味时总是有些?恍惚。像一个起起伏伏的梦,她总是分不清哪一时刻是梦境, 哪一时刻是现实。
迷迷糊糊地走到第二天。
九点,虞听被闹钟唤醒。睁眼是熟悉的卧室, 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空气弥漫着过夜冷却了的香气。她愣了片刻,转身把闹钟按掉,怀里的女人动了动,埋在她怀里闷闷地溢出?了几?声嘤咛,怕她马上就?会随着清晨的闹钟清醒脱身似的,下意识箍紧了虞听的腰。
虞听低了低头,那颗脑袋拱在她怀里没有抬头。
“吵醒你了么?”
冉伶迷迷糊糊地摇头,撒娇一样又往虞听怀里挤了挤,很显然她是想让虞听陪她继续睡,喉咙哼了两声,带有一些?些?没有威慑力的命令意味。
听听不准起床。
半醒的慵懒的女人、柔软温暖的床铺,被褥中散发着女人身体深处的馨香,格外魅惑人心,又隐约危险。
其实冉伶束缚的力度并不大,但?她一股磨人的劲儿,像是身处陷阱,一不小心就?会丧失意志力,被她的藤蔓层层缠绕。
不知?道是不是在自我斗争,虞听静默了好一会儿。眼看时间开始告急,她抬手碰了碰不知?是否还醒着的女人的后颈,“我得去公?司一趟,有个会要?开。”
“要?起来了,不然得迟到了。”她语气无?奈,微微沙哑又轻盈温柔的嗓音在这样的早晨显得格外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