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北北赤裸着身体,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在崩溃的快感中颤抖得厉害。
身上的绳子虽然已经解开,但白皙的手腕上仍留着深紫色的勒痕,像是丑陋的烙印,少年的双腿被项承平粗暴地掰开,粗黑狰狞的大肉棒正在猛烈的插入到他的穴深处去,全身都在蔓延着绝顶的痉挛快感,几乎与身体呈直角,双手被按在头顶,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噗滋噗滋的水声在回荡。
“啊……不要呜呜呜……插进来插好重。”
项承平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健硕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他的手掌捏住许北北的脸蛋,拇指粗暴地抹过肿胀的嘴唇。“乖宝宝!”项承平的声音带着喘息,热气喷在了许北北耳后,舔舐他的耳朵,“快点叫我的名字。”
“爸爸呜呜呜……爸爸……身下的穴好胀……不要插的那么重……哇呜呜呜。”
许北北的泪水混着身下喷溅出的骚水淌在项承平的手背上,他试图扭动身体,在那人突然加快节奏时发出破碎的呜咽,许北北身下的撞击变得愈发猛烈,项承平的狰狞大肉棒顶着穴的残破边缘,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让少年的喉咙里溢出娇媚的呻吟,身体产生强烈的酸麻快感,“求你……别再动了……”许北北的哭腔被粗重的喘息打断,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烫的唇间,逼迫他含住,手指模仿着肉棒在嘴里猛烈的抽插着,他的狰狞大肉棒在两人交合处被反复碾压,珍珠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进沙发缝隙。
项承平的另一只手探向禁地,粗硬的指腹用力碾压着敏感的褶皱,现在插的是女穴,后穴还没被调教呢,许北北在那人故意转向前列腺时发出失控的哭喊,项承平的喉结剧烈起伏,粗黑狰狞大肉棒猛烈顶到极限后突然停顿,少年在悬而未决的快感中濒临崩溃。
“啊啊啊啊……爸爸……呜呜……爸爸轻点……”体内的媚药在疯狂的蔓延。
项承平用绳子缠上许北北的脚踝,将双腿掰成更屈辱的弧度,许北北的骚水滴落在项承平的腹肌上,那人却俯身含住少年发红的耳垂,齿尖故意碾过耳蜗,三根手指加入后穴进行猛烈搅动,项承平的狰狞大肉棒突然加速抽插,与手指的律动形成绝顶双重刺激。
少年的哭腔终于冲破皮带的禁锢,温热的液体喷溅在两人的小腹上,与血迹和药剂混成肮脏的图案,项承平的喉结剧烈滚动,狰狞大肉棒顶着最深处抽搐数下,将滚烫的液体注入少年体内,许北北在沙发上抽搐打颤,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任由项承平用拇指抹开他小腹的黏液,全身都在颤。
“坏蛋呜呜……项承平你是混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穴内都被灌满了浓稠液体。
这个坏蛋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因为他早恋就需要被爸爸狠厉的惩罚骚逼,养父的肉棒又粗又大,第一次插进来许北北感觉自己的身下酸胀要被撑坏,身体产生的强烈感到处蔓延着。
许北北发红的膝盖深深陷进柔软毛绒地毯,双腿因长时间跪姿而麻木得失去知觉,黑色丝巾勒进额头,随着他的颤抖在皮肤上勒出深痕,项承平的皮鞋突然停在他前方,鞋面反射着冷光,许北北下意识向前摸索,指尖却只触到冰凉的西装裤管,他好想去睡觉。
项承平蹲下时,少年能感觉到那双阴冷的眼睛正透过镜片打量自己,男人的下颌线条锋利如刀削,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瓷釉般的光泽,他突然用拇指勾住许北北的奶尖,“你还会瞒着爸爸早恋么。”项承平的声音像从冰窖里传来,指尖突然探进许北北发烫的唇间,少年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但私处的震动珠串突然加速旋转,让他发出模糊的呜咽,珠子正顶着扩约肌研磨,震动都让前列腺泛起电流般的快感,两个骚穴都被塞着东西。
“我……再也不敢了……”许北北的哭腔混着黏液喷在项承平的掌心,他想要抵抗那种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刺激。
项承平用力捏住他肿胀的嘴唇,逼迫他张开嘴:“每天早上都要坐在爸爸的肉棒上高潮才能去学校,北北知道么。”
许北北的瞳孔在黑暗中放大,只能通过丝巾的缝隙看到项承平眼中跳跃的火焰,男人的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红的唇间,逼迫他含住那根沾满体液的指节。
“听到了么许北北。”
项承平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另一只手已经解开西装纽扣,露出泛着冷光的胸肌,许北北哭着说这样不行的,他们这样是不可以,许北北的话激怒到项承平,男人伸手扯着珠串,珠串转向尿道口,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喊,项承平对着许北北低声命令。
项承平的喉结剧烈起伏,将珠串顶到极限,让少年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不断挣扎,项承平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支透明玻璃瓶,倾倒出几粒蓝绿色的胶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嘴。”他粗暴地掰开许北北的嘴巴,将胶囊药粉倾倒入他喉咙,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呛咳声,胶囊外壳在唾液中迅速溶解,释放出稍微甜腻的液体,他的身体持续的发热,两颗奶头忽然变得酸胀,就好像要喷溅出奶水。
“感觉到了吗?”
项承平的声音带着笑意,胶囊中的化学物质迅速渗透进血液,许北北的分身在药效刺激下再次胀硬,尿道口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项承平突然将珠串抽出,在少年发红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许北北崩溃的呜咽呻吟。
他瘫软下来,不知道下次又会用什么手段对待他,这坏蛋竟然把他玩成这样
许北北腰肢白皙纤细,白嫩的大腿被黑色皮带固定在椅臂两侧,呈夸张的M字型展开,金属卡扣勒进软肉,随着炮机的震动节奏在皮肤上留下紫红色的勒痕,书房吊灯将他的影子投在米色墙纸上,随着身体的抽搐不断晃动。
项承平在书桌后,指尖敲击着钢笔。
少年发红的皮肤瞬间泛起细密水光。
许北北哭着说再这样下去明天不能上学。
“今天是星期五。”项承平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办公椅碾过地毯发出刺耳声响。”男人站在炮机旁,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发烫的唇间,“学校那边我已经帮你请了病假,好好享受吧。”
许北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炮机的频率突然加快,硅胶探头以更刁钻的角度顶撞着敏感腺体,他在束缚下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吐着小舌头试图喘气,让更多黏液喷溅项承平的手背上。
“浪宝宝。”项承平突然抓住炮机的基座,将频率调至最高档,许北北的哭腔混着黏液喷在控制面板上,形成一片狼藉,男人的拇指还在粗暴地揉搓着少年肿胀的阴蒂,“大坏蛋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坏蛋!”
许北北的哭腔突然拔高,炮机的震动让他的分身不受控制地胀硬,尿道口开始渗出珍珠色的液体,项承平突然将炮机抽出,在少年发红的臀瓣上留下黏腻的痕迹,接着又将炮机的震动棒插入,穴内酥麻酸胀,穴肉壁很酸胀。
许北北试图用臀部蹭掉残留的黏液。
抬起头发现炮机的遥控器正躺在两米外的书架下,红色指示灯在晨光中闪烁。
许北北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拼命扭动身体,但金属卡扣紧紧勒住了他的大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知道自己无法与项承平抗衡,这个男人用色情又残忍的手段让他缓慢的屈辱并沉沦。
炮机的震动声在空荡的书房里回响。
许北北的分身在药效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不断胀硬,黏液顺着大腿流进地毯纤维,身体逐渐变得麻木,意识也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徘徊,他明天无法去学校,许北北哭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无力的抽泣与呻吟,他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只剩下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哽咽,炮机摩擦的速度变快了。
“爸爸不要……呜呜呜。”
项承平的手指探向许北北的胸前,轻轻捏住他嫩红的奶尖,许北北的身体瞬间绷紧,试图后退,被项承平用力按住,“你看看你,”项承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奶水都快把我弄湿了。”
“像个小奶牛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用力摇头,试图否认,“我不是小奶牛呜呜呜……坏蛋……”许北北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挣脱项承平的控制,但项承平的手指却更加用力地捏住他的奶尖。
项承平的拇指开始轻轻摩擦那颗娇嫩的粉红色奶尖,许北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发出模糊的“嗯嗯啊啊”声,试图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但项承平的动作让他难以自持。
“叫得这么好听,”项承平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我们北北是不是小奶牛?”他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捏,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项承平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奶尖,然后缓缓向两边拉扯,许北北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身体在项承平的掌控下不断扭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奶水在项承平的指间溢出,这种羞耻感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他拼命摇头,试图否认这一切,但项承平的控制让他无法挣脱。
项承平手指继续揉搓着那颗敏感的奶尖。
许北北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对项承平的反应,项承平突然用力捏住奶尖,许北北的奶水喷溅在他的手背上,许北北的哭腔终于冲破喉咙,身体在椅子上剧烈扭动,“爸爸呜呜呜……爸爸不要再捏我的两颗奶头。”
“乖宝宝。”
项承平的声音带着笑意。
许北北被放下来,身体无力地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露出白嫩的臀部和大腿。
项承平站在床边,手中拿着电动牙刷缓缓走向许北北,先是缓慢的揉搓敏感的阴蒂,项承平突然将电动牙刷的刷头对准许北北的阴蒂,轻轻按动开关。
震动力度瞬间传遍许北北的全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他试图扭动腰肢,逃离这种刺激,但项承平的膝盖死死压住他的大腿,女穴内在疯狂的往外溢出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爸爸呜呜呜……坏掉了。”
“不要不要呜呜呜……真的会被玩坏的。”
许北北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拼命摇头,项承平加大震动力度,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啊啊声,身体在柔软的床上不断摩擦,项承平的另一只手探向许北北的臀部,粗硬的指腹用力揉捏着他敏感的屁眼,许北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逐渐变得麻木,被迫承受着性爱。
“啊……呜呜呜……爸爸不要再插进来。”
许北北的指甲几乎掐进床单,试图抵抗那种混合着快感与羞耻的刺激,项承平突然将电动牙刷的震动力度调至最高档,许北北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床单上,与黏液混成一片狼藉,腿根在颤。
许北北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任由项承平继续摆弄着他的身体,项承平突然将电动牙刷移开,许北北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项承平的拇指粗暴地揉搓着他的阴蒂,许北北的哭腔再次拔高,“不要了……呜呜呜真的不要。”
项承平的探向许北北的臀部,食指突然插入他紧绷的屁眼,插入里面细细的研磨前列腺,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在项承平的掌控下不断扭动,项承平将手指抽出,肉棒无力的往外射出了浓稠的精液,许北北的哭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无力的抽泣,身体瘫软在床上,腿根在抽搐着,只剩下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哽咽。
“坏蛋呜呜……被玩坏掉了。”
许北北的两颗奶尖再次溢出奶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北北后颈被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
项承平的拇指顺着许北北锁骨凹陷处滑动,力度刚好让校服衣领的纽扣勒出浅痕,“腰挺直。”低沉的嗓音像金属片划过玻璃,在许北北耳朵里产生刺耳的声音,许北北的脊椎瞬间绷成直线,后腰突然被按住的那只手开始以极慢的节奏揉搓,酸麻感从尾椎骨蔓延至腰眼,许北北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项承平的另一只手及时扶住他后脑,将人重新按回到了自己怀里。
校服布料摩擦着裸露的皮肤,少年的耳尖逐渐烧红,鼻尖却嗅到养父古龙水混合烟草的气息,项承平规定他晚上上自习课就要回来,而且是要和他的女朋友分手,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谈恋爱,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许北北忽然抬起头看向男人,“我以后也不能再谈恋爱了么?”说实话许北北心底是想要谈恋爱的,而且他喜欢的是女孩,他不喜欢男人,被养父控制在床上调教是因为他对于这男人无法抗衡,要是可以抗衡的话,他一定会离开这个地方的,可是他现在才十六岁。
“不许。”项承平淡声说。
许北北每天晚上上自习课回来都要跪在门口等着养父回来,项承平说要是让他看见许北北没有在家里跪着等着他回来的话就要在木马上坐一晚磨骚穴。
晚上十一点半,金属钥匙插入锁孔的脆响准时响起,许北北跪在玄关羊毛地毯上,虎口泛白,项承平换鞋的动作缓慢得近乎折磨,直到停在少年面前,他才扯开领带,露出喉结处淡青的血管,“我看监控你很迟才回来啊宝宝,今天还迟归了。”男人解开西裤纽扣,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的腰带环。
许北北的喉结剧烈滚动,后腰被按压的敏感处忽然传来刺痛与快感交织的战栗,项承平扯开校服领口纽扣,冰凉的指节划过许北北胸膛时,腕表的金属表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许北北的抗议卡在喉咙里变成闷哼,男人的掌心覆上脊柱,隔着单薄的衬衫布料精准找到敏感点。“知道为什么跪着等么?”项承平的呼吸喷在许北北耳后。
许北北疯狂的摇头,他怎么会知道。
“浪逼被肏的爽么。”项承平低声说。
“项……项承……呜呜呜好舒服……”许北北的哭腔被男人加快的揉搓截断,西裤料子摩擦着跪在地上的躯体,领带金扣随着律动敲打锁骨,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裤腰,按压私处阴蒂的力道让许北北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栗,“数清楚次数。”男人扯开领带,丝带缠绕在少年颤抖的腕间,直到最后一丝理智被潮热吞没,许北北听见自己破碎的哭喊混着皮带扣撞击腰带的金属声,精液顺着脊柱滑落时,项承平望着少年射出来的精液问他有没有被人摸过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跪在被蹭皱的地毯上,后腰还残留着男人掌心的温度,双腿在剧烈的打颤,少年的校服后襟还沾着没干透的淫水痕迹,“今晚加罚。”项承平脱掉白色衬衫露出锁骨处淡青的血管。
他的拇指突然按住许北北后颈,将人重新按回自己腿上,粗黑的大肉棒就这么挤压开两片柔软的蚌肉插入到深处里去摩擦着穴肉,全身都在强烈的蔓延像是电流,“叫我的名字。”男人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校服布料被揉皱的声音混着皮带摩擦金属扣的声响,许北北被抱着上下颠肏,每次硕大的龟头都狠厉的戳到子宫口里去。
许北北的呜咽被男人的喉结吞没,被摩擦敏感点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爸爸哇呜呜爸爸轻点……爸爸不要插的那么重……我的身体快要被玩坏了。”许北北的哭腔里混着断续的抽泣。
“数到十再哭。”项承平的掌心按在少年脊柱上,随着规律的律动,指腹精准阴蒂剧烈的研磨,颠肏的速度很快。
“一……二……”许北北的抽泣被男人突然加快的节奏截断,锁骨处都是红色的痕迹,冰凉的金属表链贴着发烫的皮肤滑落,“知道错了吗?”项承平的声音混着少年急促的喘息,指节按压的力度让许北北的腰肢绷紧颤栗。
“知道……知道呜呜呜……”许北北的哭喊被男人的掌心堵住,精液第二次射入时,项承平扯开捆绑住许北北双手的领带,丝带缠绕在少年颤抖的脚踝上,男人灌入浓稠的精液,镜片后的黑眸扫过跪在地上使劲发颤的少年。
“不要磨穴啊啊啊啊爸爸不要磨。”
许北北抵不过项承平的力气,冰凉的手铐刚扣上腕骨,项承平沉默就站在床边,少年被反绑在床柱上时,校服后襟已经滑到腰际,露出泛着冷汗的脊背,看起来淫荡极了,骚穴里还残留着浓稠的精液,白浊的液体在流出来。
项承平拇指突然按住敏感的蒂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膝盖不受控制地撞上床板,发出闷响问:“知道为什么用麻绳绑腿吗?”
许北北的喉咙发出破碎的呜咽,后腰被按在床板上的褶皱处开始发麻,项承平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带着威士忌的冷冽气息,那只修长的手掌覆上小腹时,少年突然拼命晃动被束缚的双腿。
“因为要这样。”麻绳缓慢的勒紧阴蒂。
“不要——别碰那里!”许北北的哭喊被突然探进裤腰的手指截断,项承平的漂亮的手指极慢的节奏揉搓敏感点。
像是之前那样。
许北北的指甲深深抠进床垫,后颈被男人的下颌抵住时,能听见对方喉结吞咽的声响,项承平扯开床头柜的抽屉,金属调教器在很瘆人,许北北的瞳孔骤然收缩,双腿被粗麻绳固定成屈辱的形状,他能听见自己发颤的哭腔混着床板的吱呀声。“乖,才会舒服。”
男人的声音阴冷,调教器的冰凉触感突然抵住最敏感的地方,“坏蛋——别碰我!”许北北的哭喊撞在天花板上,阴蒂调教器开始以规律的节奏震动时,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且颤栗。
项承平的掌心忽然按住他发烫红润的脸颊,迫使许北北直视那双冷冽的黑眸:“要数清楚震了几档,我的小北北。”
震动的频率突然加快,许北北的呜咽被调教器的嗡鸣声吞没,项承平的拇指探进腰带环,按压小腹的力道让少年的脊背剧烈颤抖,“现在知道错了吗?”男人扯开红领巾,丝带缠绕在少年颤抖的腕间,“知道……知道呜呜呜……”许北北的哭腔里混着断续的抽泣,阴蒂调教器突然改变震动模式时,身体像被电流贯穿,项承平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带着某种餍足的温度。
“项……项承平……爸爸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哭喊被调教器的嗡鸣截断,高潮像潮水般涌来时,他的意识被撕成碎片,项承平身上都是水,都是从许北北喷溅出来的,缓慢的整理好袖口的法式袖扣,阴蒂调教器被放回了抽屉。
许北北的校服后襟还沾着没干透的痕迹。
许北北第二天走进教室的时候,脸色苍白,眼下有明显的青黑,他昨晚几乎没睡,脑子里全是养父阴沉的声音与粗喘息声,养父威胁他说如果不想那个女孩受到伤害的话,就要与那个女孩分手,许北北知道项承平说的是谁。
是林小雨。
说实话,他并不想分手。
许北北是很喜欢林小雨的。
他的女朋友林小雨已经在座位上等他了,她穿着干净的校服,头发扎成马尾,看到他时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她问许北北为什么最近都不与她一起放学回家,是不是已经不喜欢她,许北北攥紧了书包带,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们分手还是吧。”
林小雨愣住,嘴唇微微发抖:“为什么?”
“我爸爸不同意。”许北北愧疚低着头。
不敢看她的眼睛,“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反抗养父会有什么后果。
许北北不想林小雨受到伤害。
许北北不敢去看林小雨,赶紧转身离开,背后传来一阵林小雨压抑的抽泣声。
回到座位上,他盯着黑板,但老师讲的内容一个字也没进脑子,他的思绪飘回昨晚,养父坐在客厅的皮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男人穿着熨帖的衬衫,袖口微微挽起,露出手腕上昂贵的腕表,男人的五官深邃英俊,可眼神却冷得像冰。
许北北赤裸身体跪在地上玩假阳具。
“北北,过来。”
养父的声音低沉磁性。
许北北爬了过去。
养父伸手抚摸他的脸,指尖冰凉。
“你是我养大的,就该听我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只手慢慢滑到他的后颈,像捏住一只不听话的猫,现在坐在教室里,许北北仍能感觉到那种令人窒息的掌控感。
他盯着课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逃。
他的抽屉里藏着一个旧钱包,里面有他偷偷攒下的几百块钱,如果省着点用,应该够买一张去南方的车票,十六岁,已经可以打工了,餐馆、工地、工厂、快递站……哪里都比这个家好,至少在外面,没有人会半夜推开他的房门将他压在床上持续不断贯穿。
讲台上的老师正在讲数学公式,粉笔在黑板上吱呀作响,许北北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心里默默的计划着。
明天早上,像往常一样出门,但不去学校,直接去车站,带几件衣服,身份证,还有那双还算耐穿的球鞋,下课铃响了,同学们叽喳喧闹着涌出教室。
许北北慢吞吞地收拾书包,目光落在窗外,校门口外项承平的车子停在那里。
他还是很害怕的,要是被抓回来怎么办。
可是要不逃的话以后一辈子都会这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项承平靠在阳台栏杆上抽烟,夜风很冷,吹得他额前碎发凌乱,露出那双黑沉沉的眼,他生得极英俊,轮廓锋利如刀削,眉骨高,鼻梁挺,薄唇抿着烟时,烟雾缭绕,衬得他整个人愈发冷峻,许北北放学回到家里隔着玻璃门看他,只是看到项承平私密处就已经湿润,他虽然内心很畏惧这个男人,可是他的身体意外的很喜欢项承平。
男人指间夹着烟,猩红的火光在夜色里忽明忽暗,他抽得很慢,烟雾从唇间溢出,又被风吹散,许北北讨厌烟味。
可项承平身上的烟味不一样。
那是一种混着沉水香和冷冽雪松的气息,像是冬日里燃烧的檀木,沉郁又克制,许北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推开门,赤着脚走出去,项承平听见动静,没回头,只是微微侧了侧身体,让出半边位置,许北北站到他旁边,夜风立刻灌进他单薄的校服衬衫里,冷得他打了个哆嗦,腿脚都在打颤。
项承平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抬手,把烟换到另一只手,然后单手解开了自己的外套,往许北北肩上披上去。
许北北愣了一下。
西装外套上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混着淡淡的烟草味,沉甸甸地压在他肩上。
“……难闻。”他小声嘟囔,没脱下来。
项承平低笑了一声,没理他,继续抽烟。
许北北盯着他夹烟的手指看。
修长,骨节分明,虎口处有一道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蜿蜒进袖口,和那条黑灰色的龙纹连在一起,那条龙,许北北的目光顺着他的手腕往上爬,项承平白色的袖口半卷,露出手臂上盘踞的龙纹,黑灰色的墨色渗进皮肤里,龙鳞狰狞,龙爪锋利,从腕骨一路缠绕到手肘,再隐入衬衫深处,许北北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片龙鳞,真漂亮。
项承平动作一顿,转头看他。
许北北立刻收回手,别开脸。
“……丑死了。”
项承平没说话,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模糊了彼此的视线,许北北被呛得咳嗽了一声,项承平淡淡的看了北北一眼,突然抬手,把烟递到他面前。
“试试?”
许北北瞪大眼睛。
“……你有病?”
项承平勾了勾唇,没收回手,就这么举着烟,等他反应,许北北盯着那支烟看了几秒,突然伸手一把抢过来香烟,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呛得眼泪都出来了,项承平低笑出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视线放在许北北的锁骨上时男人喉结轻微的滚动,身下又有欲望。
“蠢。”
许北北气得把烟摁灭在栏杆上,抬头瞪他,“你就是故意让我吸这种浓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没否认,只是抬手,用拇指擦掉他眼角呛出的泪,动作很轻,许北北僵了一下,猛地后退一步,“……别碰我。”项承平收回手,插回口袋里,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爸爸不能碰?”
夜风呼啸,吹乱了两人的头发。
许北北攥紧了肩上的外套,突然开口说。
“项承平。”
“嗯。”
“你纹这个……疼不疼?”
项承平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忘了。”
许北北“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站在阳台上。
一个望着夜色。
一个望着对方手臂上的龙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很久,项承平突然开口。
“冷了就进去。”
许北北没动。
“你呢?”
“再抽一根。”
许北北皱了皱眉。
“……少抽点,难闻死了。”
项承平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管得挺宽,是个好宝宝。”
许北北拍开他的手。
项承平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深沉。
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又敲了一根出来,咬在嘴里,点燃,火光映亮他半张脸,也照亮手臂上那条张牙舞爪的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还是很疼许北北的。
什么东西都是用最好的,不过这个小东西一心只想着离开他,长大了有翅膀。
许北北并不懂得项承平的心。
他认为项承平肯养他单纯是因为他长得很好看而已,事实上许北北是项承平的弟弟,眉眼之处与他长得极为相似。
不过这是个秘密,许北北也是父亲私生子,这个是不允许说的,所以北北啊。
只能留在这里让他玩坏。
夜色如墨。
窗外的雨水斜斜地打在玻璃上,发出细微的敲击声,许北北安静的站在书房门口,冷白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攥紧拳头,最终鼓起勇气敲响了那扇沉重的实木门,“进来。”低沉冷冽的男声透过门板传来,像是冬日里刮过的一阵寒风,推开门,浓重的烟草味立刻扑面而来,项承平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燃烧的香烟,烟雾缭绕中,他身躯高大,听到开门声,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窗外闪电的光亮一瞬间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又迅速隐入黑暗,许北北的呼吸一滞,项承平穿着黑色丝质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龙纹身,那条龙张牙舞爪,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主人的危险,男人的眉眼如刀刻般锋利,眉骨高耸,眼窝深邃,一双黑眸冷得像淬了冰,看人时总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很可怕。
“有事?”项承平将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他抬手松了松领口,腕骨凸起的弧度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许北北缓慢的咽了咽口水,身体不受控制的打颤,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我...我想去学校住宿,可以么爸爸,可以节省下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了。
项承平慢慢摘下金丝眼镜,随手放在书桌上,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许北北后背沁出一层冷汗,他太熟悉这个动作了,每次项承平要发怒前,总会先摘下眼镜,“为什么?”项承平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许北北面前,一米八七的身高让许北北必须仰头才能与他对视,这种身高差带来的压迫感让他呼吸困难,他的身下竟然又可耻湿了。
“就是……想体验集体生活。”许北北低下头,盯着自己的球鞋鞋尖,他不敢说出真实原因,他需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逃离项承平无处不在的控制,项承平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脸蛋,强迫他抬头。“看着我说话。”许北北被迫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心脏在急促的猛烈跳动。
他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和古龙水的气息,危险而迷人,“我……我就是想要住宿。”他倔强地重复,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不等他反应,项承平突然一把将他拉入怀中,许北北惊呼一声,整个人撞上项承平坚硬的胸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衬衫下紧绷的肌肉和炙热的体温,“你要做什么?不要!”
许北北慌乱地挣扎,被他一只手臂牢牢箍住腰身,项承平低头看着怀里不断扭动的少年,眼神暗沉。“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宽容了,北北喜欢被调教?”
他单手解开腕上的百达翡丽,,许北北惊恐地睁大眼睛,他太熟悉这块表了。
项承平从不轻易摘下它。
“不,爸爸,我错了!”
他开始剧烈挣扎,被他轻松压制。
项承平单手扣住他两只纤细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领带迅速缠绕几圈,然后收紧。
边缘陷入肌肤,带来微微的刺痛。
许北北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中打转。“你快点呜呜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项承平轻松地将他抱起,几步走到沙发前坐下,让许北北横趴在自己的腿上。
这个屈辱的姿势让许北北羞愤欲死。
他拼命踢动双腿,被他一条腿压住。
“三下,记住这个教训。”
项承平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许北北的校服裤子被脱了下来。
臀部被细细的揉搓。
第一下落下来时,许北北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第二下,他的眼泪终于决堤,第三下,他控制不住啜泣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松开钳制,许北北立刻从他腿上滚下来,蜷缩在沙发角落,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他的手腕还绑着那条名贵的领带,脸颊上挂着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知道错了吗?”项承平伸手想擦掉他的眼泪,却被他偏头躲开。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许北北哽咽着质问,“我才不是你这男人的所有物!”
项承平的眼神骤然阴沉。他一把扣住许北北的后颈,将他拉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从我把你带回来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他的拇指摩挲着他颈后敏感的皮肤,“逼都让我肏了你还想去找谁?让别人知道你是双性人?我是不是该录下视频呢宝宝。”
这个亲昵又危险的称呼让许北北浑身一颤,他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项承平也是这样叫他,那天雨下得很大,他浑身湿透地站在项家大门外,而他撑着黑伞走来,龙纹身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宝宝我们回家。”那时候项承平十六。
他六岁,许北北就这么跟着项承平走了。
许北北的赤脚在冰凉的木地板上不停摩擦,脚趾微微发白,大腿内侧有液体滴落,他就这么站着被项承平揉搓穴口,许北北被项承平从沙发上拉起来时,校服领口还残留着养父古龙水的气息,项承平的拇指按住他锁骨的凹陷处,力度让许北北的膝盖微微发软。
“还想不想去住宿?”项承平的声音像从胸腔深处涌出,他的龙纹身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许北北的赤脚在被子上轻蹭,脚踝处的皮肤泛着淡淡的青色。
“嗯……哇呜呜我就是……呜呜我就是……我想和同学多待会儿。”许北北的声音很低,他双眼含泪盯着自己的脚趾,那里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微微发白,刚才站着被这个男人揉穴的时候全身都在止不住的发颤,项承平伸手捏住他的脸蛋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亵玩的,迫使许北北直视那双冷冽的黑眸,阴蒂被揉的好酸麻。
“理由不够充分。”项承平的拇指突然划过许北北的下颌,冰凉的触感让少年的耳尖瞬间发烫,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开校服短裤的皮带,金属扣撞击皮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赤脚突然失去力气,脚趾无力地摊开,项承平的龙纹身随着动作而扭曲,粗大的肉棒毫无预警地顶开骚穴,赤脚的少年瞬间绷紧脊背,脚趾深深陷进床垫,项承平的呼吸喷在许北北的耳后,带着威士忌的冷冽气息。
“数清楚爸爸插的了多少下,我的小北北,要是没数清楚爸爸还会继续惩罚。”项承平的声音混着许北北的呜咽,粗大的肉棒抽插时带起湿漉漉的水声,许北北的赤脚在床垫上疯狂摩擦,脚趾因用力而发白,脚踝处的青色逐渐加深,猛烈的贯穿让许北北哭个不停,他还得数清楚抽插进穴的次数。
“啊呜呜……坏掉了……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快点住手……不要插的那么重……戳……戳到骚点了哇呜呜呜呜。”
项承平嗤笑,就是要戳到骚点。
项承平突然将许北北翻转成跪姿,冰凉的调教器抵住红肿的骚穴,他扯开性爱娃娃,将许北北的粗大的肉棒对准人造阴道,又问他有没有操过其他别人,插入过别人的身体里面,赤脚的脚踝被粗麻绳固定在床柱上,许北北的脚趾在挣扎中磨出红痕,许北北疯狂的摇头,他也是第一次才尝试到这种销魂的滋味,怎么可能会肏过别人。
许北北生平第一次尝到性爱是被肏。
“不要那个东西……哇呜呜……呜呜呜呜……坏蛋!”许北北的哭喊被调教器的嗡鸣截断,项承平托住他发抖的腰肢,粗大的肉棒前后律动时与人造阴道发出不堪的水声,白皙的皮肤上逐渐浮现紫红指印,项承平的拇指探进后面骚穴,与调教器形成双重侵入。
许北北赤脚在抽搐中紧紧抓住床垫,
他的哭喊混着调教器的嗡鸣。
项承平拿起领带,丝带缠绕在颤抖的腕间,调教器突然改变震动模式,许北北的赤脚猛地弹起,脚跟撞碎床头柜上的台灯,高潮涌来时,许北北的意识被撕裂,项承平整理好袖口,扯下领带:“明天继续回家跪着等我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脚的脚趾逐渐失去力气,许北北的呜咽混着床板的吱呀声,项承平的皮鞋最后撞击地面,白嫩的脚趾无力地垂在床边,床单上残留着未干的精液与泪痕,少年的哭腔被调教器的嗡鸣吞没,大肉棒挤压开两片蚌肉继续插入。
许北北的赤脚悬空发抖,脚趾无力地垂在床边,他身上的校服已经被完全扯掉,白皙的皮肤上布满项承平留下的红痕,项承平的龙纹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的粗大的肉棒仍在许北北体内律动,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体验到填满别人的快感吗?”项承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手指轻轻划过许北北的腰侧,引起一阵强烈战栗。
许北北的肉棒正在猛烈的插入性爱娃娃的阴道里,他趴在性爱娃娃身上被项承平凶猛的贯穿穴道,身下的骚穴又爽又刺激,阴蒂被狠厉的摩擦研磨着。
许北北的肉棒被性爱娃娃挤压混浊液体。
羞耻的姿势猛烈的抽插,两个骚洞项承平都不会放过,小浪货被狠狠的插到无法止住的往外高潮,项承平问许北北什么感觉,是不是舒服,插入性爱娃娃又被插感觉如何,许北北的脑子翁嗡嗡的响,怎么会有那么酥爽的事,身下的阴蒂被磨的勃起又是肿胀的。
“喜欢爸爸的肉棒么?”许北北的骚穴被巴掌扇打,扇打的力度很重,刺激到阴蒂,淫水疯狂的从穴甬道往外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