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棉纺二厂,想到了赵开来说过的话。
属于仇公子们的饕餮盛宴就要开始了。
不过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赵开来说不让邵卫江参与棉纺二厂的事情,其实也是在提醒我。
以我的身板,卷进这种事情里,有死无生。
对此我既没实力,也没兴趣。
时间就在解读一条条新闻中流过。
下午的时候,一家三口登门。
夫妻两个神情复杂地带着小女孩一走进来,她就指着我叫了起来,“是他,就是他,爸,妈,昨天晚上就是他来家里了。”
做父亲的男人有些尴尬,先让小女孩不要乱叫,然后才对我说:“周先生,我们看到了墙上的字,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说完掏出牛皮纸信封要给我。
他大概是误会我的留言,以为是在要孝敬。
我摆手说:“不用了,上次已经给过了,按规矩,一病不二诊,你这钱我不能再收了。我留言让你们带孩子过来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再给她复诊一下,确认彻底好利索,你们也就安心了。第二个呢,是有件事情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这孩子有些特殊,怕以后还会再遇到类似的事情,所以最好是给她拜个师傅或者干亲庇护。我认识一位前辈,本事大地位高。你们要是同意,我就帮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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