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二话不说,把门带上就走。
谢顶男人自己拖了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坐到躺椅旁,翘起二郞腿,道:“老合报报迎头?兄弟折柳花,金城本地老相客,正经千门招风的跟脚,父子海一脉传,前些年上山遇了贵人,如今做个铁肩子混口饭吃。”
这是正经报号了。
折柳花其实是花折柳,就是他的姓,潘。
他就是金城大名鼎鼎的潘贵祥。
我也不起身,就那么半躺着,说:“兄弟正经老沙,早前荣门仁义海,挂脸上了山,得着个学艺的机会,靠岸宝地看事混混啃。”
潘贵祥笑道:“老合靠岸就起大张弓,电台上露相也算这么多年来独一份,浇花前后名声做得响,亮响了看小秧子这一手是为了端阳家那事儿?这话兄弟可得说在前面,端阳家的那位跑大车出身,出地八条龙蛇道,别的车只要过就一定被查户口,只有他家的畅通无阻,损雷子山杠杠那帮子花刀都不敢动。老合半路改船,没有牵星的本事,只想溜点富贵水,可不敢惹这端阳的,半夜喂水龙老爷也就是吱个声的事。老合要是缺个筋骨条,兄弟这里还有些富余,就当今天孝敬的了,你看怎么样?”
他说着,掏出个鼓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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