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6章
我说:“待之以诚,示之以道,令其能自生感悟,从而甘愿倾尽一切奉道,这才是正道。就好像这几天,我只见一个大马来的善信一面,为其指点在世俗中的种种迷惑,不出三日,他定能自悟其道,倾身奉献,只是他尚不得个中真义,怕是要做些令人笑话的愚蠢举动,但别人笑话他可以,我们却不可以笑话,反倒要好生引导教诲,让他明白何为正道。”
林子青恭恭敬敬地首:“弟子明白了。”
其实他不明白。
因为我这话说得云山雾绕,看着好像有道理,但其实全都空话。
但他不敢质疑我,只好说明白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
因为再空的话,一旦有事实为证,那就不是空话,而是至理名言,听不懂,那是他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只消三天就见分晓。
打发走了林子青,等到晚上,我把慕建国找过来,又带上小梅,去见郑六。
到了地头,直接开门进屋,却见一片黑漆漆,连丁点动静都没有。
我叫了两声“郑公子”,也没人应答,细细一听,卫生间里有急促压抑的呼吸声,推门一瞧,却见郑六蹲在浴缸里,整个人缩成一团,手里紧紧握着个指头大小的木剑,全身不停地哆嗦,看到我推门进来,他吓了一跳,赶忙把木剑高高举起,叫道:“都是幻觉,吓不到我,吓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