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雪淋的态度似乎并没有因为他与东离君的“相谈甚欢”、而有所改观,只是简简单单地应了一声。
奇怪的是,青丘水韵非但没有因此不悦,目光中反倒掠过一丝怜惜,
“雪淋,你和你的兄长雪溢长得还真的很像,今天本座想告诉你的是,当年导致你全家蒙难、是因有族群内奸,此内奸在三十几年前已被清除,所以、雪淋,你若是肯回来重振本家,本座绝对不会亏待于你,你看如何?”
“多谢族长、为我全家洗清怨仇……”
雪淋的声音依然是那般的平静冷漠,可东离君却听得出那隐隐的伤痛。
顿了顿,雪衣银发的少年、将头昂了起来,看向了端坐在上面的那些位大佬们,
“但是,振不振本家的、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我心中有更重要的人,还有这些年和我生死相依的伙伴们,他们才是我无法舍弃掉的。”
“好吧,”
青丘水韵叹了口气,
“本就是我们亏欠你们家的,自然不会强迫你做什么,这个令牌你拿着,如果愿意的话、可随时回来看看。”
说着、已将手边的一枚出入令牌推给了他。
雪淋还在犹豫,东离君却替他接了下来、并塞给他道,
“拿着吧,前辈的好意、莫要辜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