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夜无梦。
从昏睡中醒来,你腕上的绳子被松绑。昨天他要得太狠,你在挣扎时勒出了一条擦伤来,显然是为了避免继续伤口恶化,才给你一点表面上的自由。
星海之力仍然被封印,你知道自己哪也去不成。
身上只有一件单薄衬衣,甚至遮不住下体,那里被他疼爱得红肿,虽然已经被清理过了,但仍然有些许精斑。一想到昨天的旖旎画面,又开始湿润。体内残留的媚药只要捕捉到一点动情反应,就能放大成情欲漩涡。
不能再想了。
你试图下床,但腿一软,便跌倒在地。
「想去哪?」他从门外走进,将你打横抱起。
「……厕所。」
「嗯,我带你去。」
你们一早就将浴室弄得水花四溅。
接下来几天,流浪者身体力行你故事中写过的每个动作。有些很顺利、有些并不如预期,但他总能找到让你舒服的点。
你对他的爱抚碰触跟佔有,越发上癮。他本身就是一种毒,淬了欢愉后,麻痺了碰触他会带来的痛楚,使你逐渐沉沦。
在这段期间,他仍一天不落地为你完成委託任务,尘歌壶内也多了不少活动限定家具,流浪者甚至会一边削苹果餵你吃,一边跟你间聊吐槽那些活动有多无聊跟麻烦。
说实话,除了强制高潮、由他主导床事频率节奏以外,他对待你的生活起居,可说是能将人宠坏的程度,比起禁臠,更像是被他娇养的金丝雀。
每天流浪者都会让你喝下催情药,出门时往你的体内插入一根假阳具,取代他继续满足着你对高潮的渴望。但假阳具根本不够,你下身和床单都被爱液浸透了,你双颊潮红地扭动身体,怎么也无法紓解体内的情潮。
直到他回来,解去衣服,用己身将你填满。
起初你还会反抗,甚至用绝食来抗议,但流浪者会用嘴餵你吃饭,即便你咬他一口,还是会被强行餵下带有他血味的饭。
--不吃饭会没力气挣扎,你最好多吃点。他这么说。
这段日子过得荒唐而淫靡,但若能让你选择,你知道自己不一定会逃跑。
谁能拒绝漂亮人偶的囚禁?更何况你对他早已心生扭曲爱意。
这样一来,你们两人都能得到自己要的。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流浪者今天有一场论文海报发表。
需要在智慧宫会场走动,流浪者把你也带上了。你被他放在大型行李箱里,双手双腿绑起,呈现婴儿抱膝状,窄穴里插着一根假阳具,随着他的开关控制而不断抽插,水声噗哧。
你的身体因为高潮猛烈颤抖,水液几乎湿了下半身。行李箱外人声鼎沸,许多人经过跟他打招呼,关心他行李箱内放着什么,他说是文献资料。
你咬住口器,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承受一波波灭顶高潮,几乎要在窄小的行李箱中晕眩过去。箱身一阵剧烈震动,周围安静下来,行李箱被人打开。
智慧宫温柔的光线透入你的视野,这里是偏处角落的阅读区,前面是书架,后方是墙壁,为了隐蔽性,转角还放有屏风跟盆栽,但遮挡效果有限,只要太过靠近,仍然会听到动静或瞥见人影。
「眼睛张开,我叫什么?」
「散……」「不对,不是这个。」
你咬着下唇,「__、__,拿出来、再下去要坏了。」
「把什么拿出来,你要说清楚我才知道。」
「里面那根……假阳具……」
流浪者在桌面垫了块毯子,把你抱起来坐在上面,流浪者拔出湿淋淋的假阳具,扔进行李箱上锁,「高潮了几次?」
「三次……左右。」
「还想要吗?」
你哆嗦着点头,少年把你压在书架间,咬住耳垂,「我可以满足你,但别发出声音,你也不想被发现吧?外面可是人山人海……嗯?」
出门前被他餵了一杯媚药,才三次高潮确实难以堵上体内的情潮缺口。他解开腰带,性器直接捣进湿润花心。你发出舒服的嗟叹,环着他的肩主动迎合。在开放空间交合的羞耻感,以及被他佔有的满足感,在你脑内形成衝突。
也许是因为场合陌生,体内格外敏感,高潮来得突然,窄径不断收缩,被他的阴茎撑满每一寸皱褶,快感馀韵延长得特别久,你靠在他身上呜咽颤抖,爱液泉涌般滴在毛毯上,环在他腰上的双腿抽搐,一手因没有着力点,只能往后攀住书架,扯落几本书啪啦掉在地上。
「这里有人吗?」
流浪者抄起毛毯抱着你闪入书柜后躲藏,两名学者走进这个阅读区,「怎么这么乱啊?是谁把书看完,也没好好归类到架子上。」
在他们把书本归到架上的过程,流浪者仍然继续抱着你由下而上抽插,快感几乎将你推到悬崖,濒临崩溃边缘,你紧紧咬住他的肩膀,几乎渗血。
别撞了、呜……你大脑乱成一团,要是被人发现,那名旅行者被人操得说不上话、下身直流水的模样,你在提瓦特的名声就全毁了……
脚步声渐远,你被流浪者放倒在地板上,由上而下继续抽插,水液顺着大腿流到毛毯上,与他的眸色一样,越来越深。
「很紧张?怕被人发现?」
你拍打他的肩膀,「不要这样……」
流浪者在窄穴深处顶蹭,嗓音恶劣又清甜,「你要是不想这样,就别把我咬得这么紧。又湿又热,很没说服力。」
「你、嗯啊……唔哈!」
与他做爱的同时,隔着屏风和两个走道之外,就是纳西妲跟艾尔海森等一干学者,正在进行学术研讨,你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风险确实增添了快感。
你绝望地闭上眼,在他的调教下,价值观越来越偏离正轨。
但你不讨厌这样的结果。
在高潮间,随着体内被射入一股股白浊,你听见少年在耳畔呢喃。
「这辈子、下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你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却被流浪者吻住。答案是什么,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只是要你现下全身全心的投入,与他合为一体。
然而抗衡虚假之天是有代价的。
流浪者的记忆时常模糊,甚至有时候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在床事上你注意到他的异状,问他要不要休息,他却笑着把你提到腰上,深深一挺又插入体内直往潮点撞,阻绝了你对他的关心。
他比你还要不在乎身上的变化,却重新用上绳子,把你的手腕跟脚踝绑起,怕你在他身体异常时逃跑出去。
你觉得好笑,事到如今,你的身体早已经无法离开他了。
直到那天,流浪者在你面前倒了下去。昏黄光线映入眼皮,他慢慢甦醒过来,意识还混沌着,就听到你的声音,「你从早上晕到现在了。」
早上?现在都黄昏了。
流浪者一摸床单是乾的,就抽掉插在你阴道内的假阳具,溢出满满透明水液。他把你抱起来带去厕所,你被他放在马桶上,释放压抑了一天的水声在浴室哗哗回盪。被囚禁多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已经没什么羞耻心了。
流浪者状况不好,还有些恍惚,却记着你是人类,有基本生理需求。
「你一醒来就惦记着这事?」
「还是你比较想尿在床上?你下次被我操到失禁,最好就别再哭着喊不要。」流浪者边懟边替你清洁下体,淡淡道,「怎么不出声把我喊醒?」
「喊过了,但你毫无反应。」你默了默,「阿散,我们去找纳西妲好不好?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因为阿帽两个字介意到跟我吵架,现在又要有求于她,不觉得很矛盾?」
「名字是一回事,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出事。」
「现在会担心我了?你连夜逃去踏鞴砂时,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被他懟得无法回嘴。
「既然你想见她,我们就去吧。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流浪者往你下体塞了一颗跳蛋,开啟开关,然后套上乾净白裙。你每走一步,就要被震得高潮寸步难行,瘫软在地上,淫液顺着大腿滑落长靴。
这些玩具到底是从哪来的?
流浪者牵着你在尘歌壶散步数圈,直到你逐渐适应这样的快感衝击,就是双颊红了一点,看起来低烧一样。他见了你这模样,一时情动,按着你就在转角的花影千秋上又做了一次。
「别、待会还要去见纳西妲……」你仰首承受他的佔据,哆嗦着与情潮对抗,「她很敏锐,会有味道……」
「别担心,出发前再去洗一次澡就好。」
体内含着跳蛋的情况下,他的每次顶撞都直抵宫口,你甚至怀疑他想把这玩意儿推进子宫。
这具身体越来越不像你的了。
你忍耐着随时都要达到巔峰的快感在体内肆虐,跟他来到了凈善宫。
纳西妲在你们身上审视许久,你赶紧在她提出疑问前,把流浪者名字异常一事告诉她,稻妻雨夜和连日囚禁的部分模糊带过,只说是吵架时误用新名撰聿。
光是要把这些前言说完,你就已经满头大汗,下身几乎要被水液浸透,痒得想立刻拿什么来插一插。
「旅行者?」
纳西妲呼唤你,你这才惊觉自己恍神了。
流浪者瞥了你一眼,说道,「她说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你说是这几天操心他的事,寝食难安,所以染上了风寒。听到寝食难安四个字时,流浪者笑出声,若有似无地勾了勾你的手指。
哪来的寝食难安?你总是被他操到晕睡、醒来就有热饭菜吃,偶尔还会用口交方式喝下他的精液,倒像是招人疼爱的发情兔子。
「我要进入世界树查找资料,得花费一点时间,你先带她去休息一下。」
休息?你求之不得。
净善宫有几间用来招待客人的会议室,你一进去便靠着门板滑落在地上,双腿敞开,内裤被爱液浸得湿润,呈半透明,能看到花瓣欲求不满地微微敞开。流浪者将跳蛋震度频率切到最大,你呜咽一声向前靠在他肩上,双腿併拢摩擦抽搐,达到高潮。流浪者及时往你身下铺垫了他自己的披肩,这才没有弄脏地毯。
你被他抱到沙发上,侧坐在他的怀里,流浪者拨开内裤,长指深入其中,搅动爱液,发出咕啾水声,拇指则按着阴蒂轻揉,你被他开发成易感体质,轻轻一碰就已经数次高潮。
「啊、又要到了、不要、拿出来……别再往里面推……」
「你流的水太多,跳蛋拿不出来,乾脆永远放在里面好了?」
「不行……不能放在里面、求你了……啊、嗯啊!」
他勾住跳蛋上的圆环,切换高频振动模式轻轻推拉进出,模仿阴茎抽插的动作,你舒服得双眼上翻,两脚交叉哆嗦,爱液洩了一阵又一阵。
「嘘,小声点,纳西妲随时都会回来。」
你拚命压抑呻吟声,等到这波高潮馀韵退去,他便解开裤头,一手分开你的双腿,一手抬起你的腰臀,让你维持侧坐的方式,慢慢吞吃他的分身。
「唔!进去了……怎么可以、在这里……」
在智慧的殿堂凈善宫,被流浪者操进去了。
「事到如今还想演戏?你明明也很想这么做吧?」他啄吻你的耳垂,轻轻喘息,「乾脆让小吉祥草王亲眼目睹,你与我之间的关係。」
你听到门外响起微弱的脚步声,那赤足的跫音是纳西妲错不了。一门之隔,你正在被流浪者操干得合不拢双腿,一时紧张,又到了一次。紧紧掩着嘴,不想被年幼的神明听到这些靡靡之音。
「她哪里年幼?就算失去了记忆,打从被阿扎尔捡回来囚禁,也已经过了五百年。我难以理解,你到底是嫉妒她还是怜惜她?别被她那张外表骗了,她可是能跟多托雷交涉、抹除所有切片的智慧之神,没有你想得这般天真,你以为她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他这话说得平缓,身下却撞得兇狠,拍击声不绝于耳。
「啊……散!呜嗯!嗯啊、唔!……太深了,不要、哈啊……」
你从眼角馀光瞥见门缝有道影子,眼看就要被纳西妲发现这一切,你却无法抗拒他给予的快感,浑身颤抖抽搐。
「纳西妲、啊……啊嗯、呜!不能让她……我……别看、啊!」
与他在凈善宫偷情的罪恶感几乎要淹没你,你在高潮的瞬间,流浪者将时间掐得刚好,白浊射在你体内,从穴口流出,不得不等待馀韵过去。他摊开披肩将你裹起,被他疼爱得乱七八糟的身躯,通通掩藏起来,就连你因欢愉后潮红的神情也被遮住了。
纳西妲恰好推门而入。
虚弱疲软的你正埋在流浪者怀中,花穴一阵阵收缩,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因他而欢欣流出的体液被他用披肩堵住。
智慧之神的声音微微讶异,努力稳了稳声调,「抱歉……还在休息吗?我没想到她的状况这么严重,看来……我来得并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旅行者现在状况确实不太好,你有什么建议吗?」
流浪者眨了眨眼,光线穿透彩绘玻璃从上方落下,恰好照亮左脸,而你则正好被他的阴影垄罩。
「鸟儿即使生病,也不曾失去过飞翔的能力,只是她不愿张开翅膀。就算你把她从笼子放出来,我想,她第一时间也是飞回笼子里待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已经把笼子当成了家。」
「家?」流浪者笑了,眼底却没有温度,「真好听的说词。」
「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们,名字一事涉及虚假之天,不在世界树的管辖范围内。倘若你执意这么做,那也是你选择的道路。」
纳西妲轻叹一口气,「你们回去吧。」
智慧之神知悉万物生长的法则,唯独「情感」是没有法则可以依循的。
回到尘歌壶,他把你放在床上,整理刚刚的狼藉。跳蛋被勾出,如產卵一般,和着大量爱液落在他掌心,抽离的瞬间发出响亮的啵一声。
「刚才为什么不求救?我可没把你操到说不了话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