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上岛,然后扣了他们的船,让他们回来。”
渔民也分为两种,一部分渔民嗅觉灵敏,遭遇过海难或者其他灾难,对大自然的天威是有足够敬畏的。
这部分渔民甚至不需要怎么做工作,他们自己每天都关注气象台的报导,只要风向不对,早早就转回去停到避风港里,回家喝酒睡大觉去了。
但是偏偏还有一种渔民,赌性大,没死过,脾气也大,其他人不出海,他偏偏就觉得是个逆流而上的好机会,吴恩德此时面对的情况就是第二种。
防汛抗台的工作,毕竟是街道办已经布置了几个月的事情,大部分地方都没什么隐患了,真正的隐患反而是不听话的群众,眼下就是,街道办里收到村干部的报告,说这个渔民又准备出海,马上就来台风了,还不管不顾。
照干部们的说法,自杀也找个其他时间去,台风天出去自杀,还要害的他们也背责任,罪该万死。
但是这些话呢,都是背后蛐蛐的,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的,此时这些干部们在吴恩德面前就乖得很。
没办法,对方是组织部长,拿捏着普通干部的官帽子,职务含权量非常高。
“那我们怎么上岛啊,游泳过去啊。”
吴恩德没条理没逻辑的话,又惹得底下干部们直翻白眼,不过也不敢直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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