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提刀就要走。
杨禾吓得眼泪都忘了流,着急忙慌追出去攥住羌原的衣摆,连连摇头,抽噎着说道:“你别、别……别乱来!村里、这么……这么多人看着呢!”
只会杀人不会哄人的羌原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眉头皱得更厉害,抱着刀认真想了想,又认真地说道:“我夜里悄悄去。”
咳……l
太吓人了……赵家父子觉得自已这是来打了一趟酱油,顺带吃了个大瓜。
二人摸了摸鼻子,突兀地插了一句:“那个……那个禾哥儿啊,看你这儿也没事儿了,我们爷俩就先回去了。你自个儿好好休息休息,这到底是好事,别哭坏了身子。”
父子二人尴尬地退了出去。
直到赵家父子俩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杨禾才提起声音又说道:“夜、夜里也不可以,不能……”
正说着,赵安业突然又转了回来,他干笑了两声,“哈哈、那啥……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罢,他捡起地上的扁担又飞快溜出门,这次是真溜了。
杨禾:“……”
都到了这一步,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说了,突然又松开羌原的衣摆,干巴巴丢下一句,“反正、反正不可以去。”
说完顿了顿,又严肃认真地补了一句,“杀人要砍头的。”
他说得一本正经,叶小尘也在旁边煞有其事地认真点头,两小哥儿都被唬住了。
羌原抱着刀没再说话。
算了,无所谓了,反正也没哭了。啧……这小哥儿哭起来也太吓人了,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