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笑了起来,握紧了朱鸳的手,牵着她下了阶梯,从容不迫地说:“这些人早就被抓了。始作俑者逃了,不过逃不到哪去。”
朱鸳哼哼了几声,“活该。”
在路上他才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朱鸳。朱鸳靠在他的怀中,听到昨晚凶险的情况,吓得瞪大了眼睛。
她压根不管嫪毐如何,抓着嬴政的衣领,扒开他的衣服细细检查他到底有没有受伤。
嬴政张开怀抱,任由她检查。直到她发现嬴政毫发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朱鸳气鼓鼓地锤了他一下,又嗔怨又撒娇,趴在他胸前眼泪汪汪地望着他。“表兄让卫卒去平乱就好了,怎么还亲自出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办呀。”
“一群反叛之众,没什么可怕。何况我要亲自取了嫪毐的人头,才能替你我解恨。”
朱鸳抱着他,娇蛮地说:“我不管,我只要大王好好的。”
他是她的表兄,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大王。亲情交织着爱情,权欲夹杂着爱欲。有什么比他更重要呢?
嬴政心里一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他们依偎在一处,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朱鸳可不是个能安静多久的人,她很快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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