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杉!”最先开口的依旧是陆俏,她抱着被吓得尿裤子的周礼轩,哭道,“你在乱说些什么,我知道你讨厌你周叔叔,但你也不能这么污蔑他啊。”
陆俏是狠了心要将罪名扣在程雨杉头上,她不仅是程雨杉妈妈也是周礼轩的妈妈,如果周伟峰的罪名坐实,周礼轩就会毁了,而且这个麻将馆想再开下去也难了,没有了糊口的生机,周礼轩的择校费该怎么办?
所以,她只能选择牺牲程雨杉了。
“是啊,你这孩子,真是不知道感恩,不就是因为我没有及时给你校服费嘛,但是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喽,你成绩又不好,一天天的这里要花钱那里要花钱,我养你长这么大了,你还要我咋个办嘛,轩仔的择校费也不是小数目,我总不能为了你不给自己儿子留吧。”
两人一唱一和地要将程雨杉的话钉死为说谎,程雨杉并不着急反驳,而是冷笑了一声。
程雨杉:"你们爱解释就多解释一些,信不信是大家的事,我就是好心提醒一下,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绝人,我都说出来了,他们不信,以后他们家的孩子遭殃也是命。
倘若程雨杉及急于解释,倒是落入自证怪圈,她现在这副爱信不信的样子,倒是让不少麻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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