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姨妈："好端端地你给我这些干什么？"明兰："表哥读书要钱，姨妈拿着去给表哥请个好一点的先生，日后表哥高中，也能给我撑腰。再则，小蝶当年毕竟伺候我小娘一场，姨妈回去后多多照拂她一些吧。
卫姨妈："你表哥读书哪里能用你的钱？家里有田，努力些，还是能供得起的。
明兰："不，姨妈，听我说这钱一定得拿上，我小娘没给我留下个兄弟，我能依靠的只有你和表哥了。
听到明兰如此说，卫姨妈哪里还拒绝得了，她接过银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卫姨妈："可怜我那姐姐，哪里是没给你留下个兄弟，不过是叫人害了去了，你放心等我回了扬州，我定会找人查清楚，不能让姐姐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明兰给了银子，只觉得心中松了一口气，似乎这样便不算辜负卫姨妈的情意了，只是听到卫姨妈说起卫小娘，她刚松的那口气再次堵上心头，她的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只觉得头疼难耐，但她还是打起精神说道。
明兰："姨妈，当年之事，不必再查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明兰的脸在明明灭灭烛火中叫人看不清表情，她的声音也变得悠远。
明兰："当年，是小娘不想活了…她一贯厌恶自己是妾室，当年小娘有身孕，送来的补品，她吃不下去了，却依旧硬往嘴里塞，原先不知道为什么，如今我才明白，小娘她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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