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衡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如水，可她说出的话语却如利刃一般，将黄药师的心刺得鲜血淋漓，令他无法反驳。
黄药师一贯知道冯衡聪慧，可他从未想过，有一日她的聪颖伶俐会令他身心受创。
他想要说些什么，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此时的冯衡也不想再听他说话。微微闭上眼睛，做出一副疲倦的模样，不容拒绝地说道。
冯衡："你且出去吧，如今我不想再见到你。
黄药师替她整理好被褥，默默离开，不敢多言，如今的他对冯衡的愧疚满到几乎溢出来。他不知道冯衡知道这事多久了，那么骄傲的冯衡又是如何忍下这些来的，直到如今才爆发。
他不想放冯衡离开，黄药师的童年并不算幸福，他的祖父是御史，因为直言不讳被下了大狱，黄药师自幼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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