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尘看着黢黑黢黑的太安帝,头发是没有了,身上的衣服哪怕用的是最最最最好的料子,也变得破破烂烂,成了布条挂在身上,人都气若游丝了,还不忘搞事,这让齐天尘一边觉得太安帝是真的坚强,一边又觉得无语。
齐天尘:"而且那叶富强到底只是个孩子,这孩子行事不若大人考虑得多,七八岁的孩子上房揭瓦,狗都嫌,如若她一激动,再来一次….贫道就算以命相填,恐怕也相救陛下。
齐天尘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李长生,反正他是没本事了,至于李长生有没有本事他就不知道了。
太安帝心生不悦,只觉得齐天尘无用,一时间怀疑齐天尘是不是和叶府有勾结,所以故意说的这些话,一边又明白以齐天尘谨慎的性格以及国师这个职业的特殊性,他必然是不会和叶府勾结的。眼见齐天尘的目光落在李长生的身上,太安帝也随之看向了李长生。
李长生连连摆手。
李长生:"不不不,我可不行,我一个小小的祭酒,又如何违抗天命呢?还是足以影响一国气运的天命。
他瞟了一眼满脸不甘的太安帝,“好心”地安慰道。
李长生:"我知道你不甘心,不过没关系,等你再被劈几次就甘心了。不过下次可别喊我了,我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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