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他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毕竟,大早上的本来就容易擦枪走火,他这会儿就难受的紧。
柔则正睡得香呢,隐约察觉像是被小狗拱了一样,温暖的被褥一如既往,可身上仅存的一块布料也被脱掉,继而,变成了如昨夜一般,狂风骤雨,雨打芭蕉。
她有些无奈的气闷,伸手一拍,“啪”的一声,就打在了某人极其厚的脸皮上。
那人倒是笑眯眯的贴的更近了些,惹得她面笼红晕,嗔骂一声“禽兽”。
……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柔则腰酸背痛,被那罪魁祸首赔罪般的按摩揉捏许久,才堪堪罢休。
昨日便去拜见过颐养天年的太后了,那是个温和慈祥的老人家,态度和煦,特意吩咐不必再起大早去给她请安。
而在这整个皇宫里,柔则这个后宫之主便是身份最高的人,她发话嫔妃不必过来给中宫请安,也没人胆敢提出异议,永寿宫也落的清净。
只是中馈与宫权……
柔则坐在妆台前,任由身后的男人认真的为她描眉,透过铜镜看他,眉眼间有些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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