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都快又过了二十分钟还没从浴室出来的孟宴臣，念姝想了想先挂断了电话，丢掉怀里的抱枕，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悄悄地摸到了浴室去。
念姝毫不在意地推开了孟宴臣没锁的浴室门，浴室里水汽萦绕，雾蒙蒙的一片。
“……”
“哥哥，你还是青春期的人吗？偷偷干这种事情？”饶是再熟悉孟宴臣，但看到他自渎的模样还是让她脸颊泛红，不自在地垂下了眼眸。
孟宴臣毫无自知，甚至看着念姝不避嫌地动了一下手，发出一声沉沉地叹息。
“念念，你生理期……而且大人也会做这种事。”
“所以呢，这就是你不知羞耻对着我做这种事的理由吗？”听着男人克制隐忍着的声音，念姝感觉耳朵发烫的厉害，想要抬手捂住耳朵，抬步推门出去，但四肢都像是灌了铅一般的难以移动。
“我刚刚是背着你的。”
清晰可闻，浴室里站着的向来矜贵得看起来禁欲得不得了的男人，发出声声低沉的抽气和喘息。
“本来有更好的办法的，但是我舍不得，你也不舒服不是吗？”
“……”念姝知道他在指什么，唯一一次心软加被诱哄地帮助过他，但帮到一半，她就恼得几乎就要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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