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也不酸,他目光深邃,但整个人看起来松弛又轻松:“燕临知道你为他又是找姜雪宁又是找周寅之的,奔波来奔波去,为他打点的事情了,但倒是出乎我所料,他竟没想着你为他涉险的,打你一顿……”
念姝瘪了瘪嘴:“你以为他跟你一样吗?再说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打我,就算我做了天大的错事,他也会夸我做得好,然后来帮我摆平所有的事。”
谢危抿了下唇,放下了沾染眼泪变得湿濡的手:“我就不会吗?”
“你会,但是你说不准还要说教我一番,不像燕临,说都不会说我一句就帮我去做任何事情,”念姝将请帖放在桌上,抬起头看着他,突然觉得有几分好笑,“先生你对我没道德,燕临对我没原则,你们怎么回事呀?”
谢危很平静,唇角淡淡地勾了笑:“只是因为是你罢了。”
念姝怔了怔,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转口问他:“你要给燕临赞冠吗?”谢危摊开掌心,看着手掌中短他半指的手:“嗯,燕侯爷和燕临都是这个意思,燕家久经沙场,人丁单薄,如今……”
也唯有他了。
念姝定定地看着他,甚至往大胆地方向猜,燕家与他关系匪浅,而先生的年纪与二十年前定非世子的年纪相仿。
她没敢再深想,从他的掌心中收回了手,只是道:“先生对我来说亦兄亦长,对燕临来说也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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