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把棋盘上的棋子一颗一颗地收了回来,放在了棋盒内:“张遮来找你是为了他母亲一事?”
念姝转着茶盏,斜过眼看他:“先生你找我过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事情的话,那我觉得我现在就可以走了。”
谢危搭着眼帘,将棋盘旁的小盒推了过来。
“这是……”念姝心头一跳,她一手握着茶盏,一手掀开了盒盖,里头赫然是燕家军印。
谢危淡淡道:“燕家军印。”
念姝抿唇,拿出了军印,举起看了看,玉石雕琢的军印在赤色的残阳下似乎冒着血和火光:“我曾经说过,薛家与圣上一同搞垮了勇毅侯府,燕家不在,边关无人可用,无人戍守保卫边疆,大月便会趁机进犯。”
谢危拿起两个棋盒,只是问:“黑白?”
“白子的赢面比黑子更大些,”念姝放回了军印,拿过了白子的棋盒,低眉笑了下,“我不善下棋,不像先生能做到一步多算,自然是执白子。”
谢危拿过黑子棋盒,修长的手指拈起一颗棋子便落在了棋盘上:“按如今局势大月要是来犯……”
“沈琅应当是不会选择与大月开战的,黔州蝗灾、淮州水患使得国库空虚,又无人带兵打仗,那接下来,他若是想要平息战事……”念姝落了一子,“就会找人去和亲,可就算是派人去和亲了,也不过是扬汤止沸,这场仗注定还是要打的。”
今日朝堂上户部便议过此事,说得也是黔州蝗灾、淮(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https://www.wxzhimen.cc。手机版:https://m.wxzhime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