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接了过来,无指的绒线手套又软又暖。她戴上后,抬起露出一小节手指尖的手,五指张开,举在软乎乎的笑脸前晃了晃:“这样放心了吧爷叔?”
爷叔冷哼:“放心?我对你就谈不上放心。”
“啊?爷叔……”
爷叔抬手制止了她的话,亲昵地责怪:“好了,不要讲了,你一天天跟个小喇叭一样在耳边不停的啦。”
念姝头昂着,一本正经道:“啥叫小喇叭,回去给你唱一段苏州评弹。”爷叔不响。
两人一起下了电梯,到了饭店门口。
念姝看了他一眼:“除了评弹,我还会越剧,以前村口里唱戏,戏一做就是四五天的,听得最多的就是《五女拜寿》,我也会几句。”
她手一旋,清了清嗓,哀婉的调子连着白气都要从张开的嘴里冒了出来,车到了。
爷叔拉开车门:“好了,上车。”
被打断的念姝闭上了嘴,上了车。
爷叔和念姝到的时候,汪小姐和阿宝已经跟孃孃们搓了几节麻将了。
阿宝听到木头楼梯吱嘎响,手里的牌一放,侧身越过珠帘看向了楼梯口。
小姑娘全副武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毛线帽上的绒球跟着步子在头顶一跳一跳,过年喜庆的红色围巾遮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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