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城北南部一处较偏的无人村落聚集着一群蒙面人,中央处,一个身型修长的男人不慌不忙的从口袋处取出一片淡蓝色的布,迎着月光擦拭着手中的枪,从容的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手套,垂眸戴在手上,男生手长得很好看,细长的手指衬的手套线条仿佛也好看起来。银灰色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将脸部线条勾勒的无比精致,他点燃一支烟,送入口中,烟雾从嘴巴中吐出,语气没有起伏:“让你多活了三年,属实是我的失误。”男人用枪口蹭蹭额头:“我向你道歉。”
“你的身份他......”话在半途击杀,与其相呼应的是一声撕裂耳膜的枪声。
男人目光紧盯着渐渐蔓延到脚尖的血迹,瞳孔轻微抖动了一下,下一秒他嘴角咧出一个瘆人的弧度,他一步一步走到尸体旁,蹲下来盯了许久,最后五声连续的枪声惊飞了周边的鸟群,周边的人群一个个脸色惨白,一动不敢动。腥臭的血味弥漫在所有人鼻腔内,以及无比残暴的画面也上演在所有人面前,男人用枪将面前的尸体头部打碎,组织溅射在地面上以及男人的皮鞋上。
男人环顾四周,摘掉手上沾血的手套,擦干净了皮鞋,丢在地上用火烧了个干净。阴鸷的目光掠过所有瑟瑟发抖的人,声音低沉:“处理干净。”
——
祝怀安完全没有心思听课,一闭眼就是林一忱黑沉的脸色,他在纸上反复练习林一忱的字迹,一次次的写下林一忱的名字,不同字体,有属于祝怀安的字体,也有相似林一忱的字体,也有包含着祝怀安风格的林一忱的字体,有那么不一样吗?这不一模一样吗?祝怀安将头放在桌子上,绝望叹息,林一忱一定很生气。
同桌探头,小声惊呼:“小安,你干嘛呢,写你哥的名字写这么多?”
“啊?呵......就......练字。”
“那你和你哥的字差蛮大的呢。”
这话一出,祝怀安冷不吓了一跳:“很大吗?”
“很大啊,前不久我去校长办公室,恰好看到他在和校长商量讲座的事情,他给了几个主题,写在纸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怀安脸上三根黑线,从牙缝儿里挤出三个字:“谢谢啊。”
一出校门就看到林一忱的车停在校门口,见鬼的是,他居然从车里出来了,倚靠在车身上时不时低头看着表。祝怀安只觉得呼吸开始停滞,优越的外表和相貌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周围无论男女都在赞叹,尽管他只穿一件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黑色短袖和牛仔裤。
祝怀安深呼吸,硬着头皮走过去:“哥。”
林一忱愣了一下,随后笑意爬上嘴角,伸手揽住祝怀安的腰,稍稍用力将他揽入怀中,鼻尖相触,他在耳畔处轻声道:“今天很主动啊。”
祝怀安只觉得身上在发烫,他一把推开林一忱的同时拽了拽衣摆挡住突然搭起的小帐篷:“林一忱!”
林一忱笑了笑,悄无声息的将祝怀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接过他的书包放在车后座:“上车。”
刚一进家门,祝怀安麻溜的脱下林一忱的外套挂在衣架上:“你今天累了吧,你去休息吧,我来做饭。”
祝怀安抱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无时无刻不在给林一忱献殷勤。
林一忱也不拦着,而是抱着双臂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祝怀安跑前跑后,然后冷冷的在身后问了一句:“你会做饭吗?”
祝怀安身影一怔,最后还是林一忱在厨房做主刀,而今天祝怀安也忙着帮着林一忱打下手,等饭做好,碗筷都已经被祝怀安摆好。
“你今天,很积极啊?祝怀安。”林一忱突然冷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怀安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上次林一忱冷面喊他全名还是三年前。
这是祝怀安吃过最坐立难安的饭,林一忱学过厨师,所以他做的饭和五星酒店的大差不差,但是今天无论什么东西送入口中,都苦涩无比。祝怀安偷偷用余光观察林一忱的状态,他如往常一样,规律的半碗米饭,几口菜就解决一顿饭。平静的面部表情,让人无法琢磨他的真实想法。
“我去洗吧,你累了一天了,去歇着吧。”
林一忱看着今天反常的祝怀安,内心是觉得有些可爱的,在他面前,祝怀安总是像个小孩子。今天他偷摸扒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桌子上有一个小镜子,林一忱看到了。
祝怀安将最后一个碗放入碗柜中:“哥,你......?”一回头的画面是,林一忱拎着那个紫檀木的戒尺,嘴里叼着燃了一半的烟,在烟雾的加持下,祝怀安看不清林一忱的表情,林一忱倚靠在房间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盯着祝怀安。
“你今天叫我哥的频率很高啊。一会频率会更高。”林一忱道。“五分钟,收拾好自己进来,别超时。”说完林一忱就转身进去,留下祝怀安一个人愣在原地凌乱。
四分钟后,祝怀安脚步沉重的走进房间,看到林一忱站在窗边正在挽起衣袖露出精瘦的小臂,他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拿起戒尺仔细的端详起来,像是在端详着一个旷世奇宝,祝怀安心脏加速,绞着手指轻轻唤道:“哥......”
“还有一分钟,祝怀安你挺会卡点啊。”林一忱笑道,此时此刻林一忱的笑在祝怀安眼里无比惊悚。“我听说,你很喜欢我的名字。”
林一忱的脸色冷下去:“拿出来我看看学的像不像。”
祝怀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认命的从包里拿出那张试卷,林一忱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笑出了声:“不愧是我养大的,还真有几分我的意思。”
林一忱坐在椅子上,拍拍大腿:“裤子脱了,趴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怀安一怔:“哥......”
“如果我亲自上手的话,可就真的没什么机会了。”
祝怀安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唇,手攥着裤子,林一忱起身用手指轻轻掐住祝怀安的下巴:“松口,会受伤。”话落瞬间,祝怀安冷不防身后挨了一掌,瞬间半面屁股酥酥麻麻的。
“你知道的,我说话从来不喜欢说第二次。”
祝怀安缓慢的拉开拉链,下一秒手腕被林一忱抓住,瞬间被脱了个精光,林一忱将他按在腿上,因为恐惧,祝怀安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啪——”不重,但是警告意味很强。
“你要是再动,那我会让你后面几天动不了。”
林一忱抽出一条腿压在祝怀安的腿上,冷色厉色道:“二十下,不许躲不许挡,躲一下加十下,挡一下同理。”他感受到膝盖上祝怀安在发抖,他用手掌抚摸着祝怀安的后背:“放松。”
“啪——”在祝怀安预料之外,安抚和惩罚中间完全没有间隔,他吃痛闷哼出声,平常怎么没发现这家伙手劲这么大。
“啪——”下一掌落在左边,祝怀安想起身去抱林一忱,却被林一忱反压下去:“这可不是奖励,小家伙。”
“啪——”尽管林一忱收了些力,但是落在祝怀安身上依旧是不轻,几下后,祝怀安身后就呈现一片殷红。
祝怀安痛的直吸气,感觉身后烫的要命,林一忱手抚上身后的热辣,冰凉的手掌贴上如同烧红的铁板般皮肤,短暂的给予祝怀安一些喘息,林一忱语气也有些软下来,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问:“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数……”祝怀安只觉的现在的林一忱可怕的要命,他喘着粗气,脸涨的通红。
林一忱听到回答只觉得头晕眼花,小孩从小就是自己惯过来的,一根毛都不舍得碰,所以养成了他现在这个性格,但还好这个性格只对林一忱可见,林一忱扶额:“我什么时候……”他将祝怀安扶起来站在自己面前,才发现祝怀安满脸泪痕,他有些心疼的抬手将眼泪擦去,看着祝怀安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总归是有些软下来。
但一码归一码,“去拿两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趴上去。”
祝怀安大惊,这才想起刚刚林一忱还没用戒尺,瞬间他慌了,他扑到林一忱的怀里,揽住林一忱的脖子,呜咽道:“哥,我错了……我十八岁了……”最后一句话祝怀安几乎是口语,完全没声音。
林一忱先是顿了一下,随后捏捏他的臀瓣:“你还知道你十八啊,准确来说还是十七,你高考完才十八。”
林一忱摸摸他的后脑勺,语气平缓着说出最可怕的话:“小安,分数并不是主要问题。”林一忱轻拍祝怀安的后背,“松开我,趴到床上去。”见祝怀安久久未动,扬起手就是一下。
突然的疼痛让祝怀安不禁喊出声,他恋恋不舍的松开林一忱的脖子,惴惴不安的趴在床上,按照林一忱的话拿两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后面就这么被垫高,暴露在空气中。
“不多,三十下,不许躲不许挡,报数,缺一个就重新来。”林一忱的语气恢复初期的冷淡,他用戒尺点点祝怀安的臀尖,“我说过的,希望这东西不要用在你身上,看来你开始心急了。”
“哥……轻点……”
这还是林一忱第一次见祝怀安这种模样,祝怀安的眼泪让林一忱越来越兴奋,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小孩高考后才真正满十八,现在还是未成年。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呵……”戒尺的疼痛与手掌截然不同,第一下也来的突兀,祝怀安刚收回去的眼泪顷刻涌出,他感觉身后好像炸开了,疼痛从头皮逐步蔓延止脚尖。
“我开始怎么说的?”
“呃……呼……”祝怀安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一……”
痛,太痛了,祝怀安不住的扭动身体来渐缓痛感,林一忱用戒尺轻点祝怀安的腰部,说:“祝怀安,你要是再让我强调一次姿势问题,我就把你绑起来全部重来。”
林一忱的话像极了魔鬼低语,祝怀安抽抽噎噎的但确实没再乱动了。
“啪—”
“唔!嘶……”痛的他直吸气,但又不敢伸手挡:“二……哥……”
“啪—”
祝怀安再也憋不住了,哭声开始大了起来,“哥……求求你……”
“说吧,错哪儿了?”林一忱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签字……我不该自己签字。”话一出林一忱也有些如释重负,他一直在想,如果小孩一直觉得是因为成绩而挨打怎么办,还好自己养出来的孩子不算太笨。
“为什么不拿给我签?分数?”
“不是……你不在家,我原本想着第二天早上喊你来签,又怕你会因为分数生气……”
“所以你就自己签了?”
对面没了话,林一忱无奈叹息,“啪—”又一下,祝怀安的呜咽渐渐转变为小声哭喊,“但可惜的是我并没有因为分数生气。”
祝怀安抖的更厉害了,“啪—”
“唔……十五……”祝怀安觉得自己好像要死掉了,这破东西怎么可以这么痛。
身后早就姹紫嫣红一片,甚至高高肿起。林一忱伸手缓缓的揉着,他淡淡道:“祝怀安,哥不认为成绩差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相反要开发属于自己的独立领域,但是欺骗是不行的,你今天可以模仿我的字体签字,明天呢?以后呢?”
祝怀安一言不发,只是哭。林一忱看着祝怀安哭肿的双眼:“忍忍吧。”
林一忱心软当然是心软,手上的劲也比刚刚的收敛了,但对于祝怀安来说,完全没差。林一忱一口气连打五下,祝怀安整个人都要跳起来,林一忱压着他的腰,祝怀安完全跑不掉,痛的直踢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求你了,太痛了……”祝怀安哭喊的声音由小转大,喘息也越来越快,他转身抱住林一忱的腰,将眼泪和鼻涕肆无忌惮的蹭在林一忱刚买的衬衣上。